为孙伯仁的身分关系,产生你想像不到的效

应。像是民调下降,或是让站在孙伯仁这边的人产生动摇之类的。」

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原先跷脚坐着的颜书浚向前低下身子,和孙伯仁的视线平行。

「早上的事情要搓掉不难,要是站在那么多媒体人员前面,一旦说错话就没办法挽救啰,你最好想清楚。」

赞叹不已的想着原来秘书官先生还挺敢说的,孙伯仁捏着硬邦邦的银链子,眯起有些干涩的眼睛,朝着颜书浚微微一笑

「要是我乱讲话,你也会产生动摇,然后跟孙伯仁划清界线吗?」

「那当然。」似乎也没想到孙伯仁会把话说得这么白,颜书浚迟疑半晌,点了点头。「不只我而已,要是再搞出像

早上那样的风波,会有更多人感觉不对劲,然后有意无意的跟孙伯仁拉开距离。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感觉到颜书浚的意思就是要自己最好乖乖闭嘴,血气哗地冲向脑门,原本想要反驳「你真的当我智商只有三十啊」的冲

动,也跟着被孙伯仁借由捏紧链子的动作,给发散开来。

没错,我不是你们认识的孙伯仁。

可以的话我也很希望你干脆一棍把我打晕,说不定醒来以后我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当我的大学生。上上礼拜买的游戏

还有好几个路线没破关,要是再也玩不到,我铁定会呕到吐血身亡。

可是在那之后呢?要那个从来没在公开场合失言过的「孙伯仁」,为了自己根本没做过的事,被搞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

不出被搞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我会负责。」

「咦?」

很显然是被孙伯仁的没头没脑给击败了,颜书浚喃喃地反问「负什么责」。

「安啦,我保证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管我和孙伯仁什么时候换回来,在他回来的时候,你都会在他身边。」

深呼吸,再重重的吐气,没让颜书浚察觉自己的决心,孙伯仁仰起脸看着「孙伯仁的秘书官」,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而且不只你,现在在他身边的人,一个都不会少!」

「你不搭电梯吗?」

将大门拉上,孙伯仁才转身要走向楼梯间,走没两步就听见了颜书浚的呼唤。

「不搭。」几乎是反射性的做出拒绝,孙伯仁头也不回的应道。「我走路下去,你请便。」

上楼时还可以借口不想等电梯,现在电梯就停在面前,孙伯仁不用回头都知道,背后的颜书浚正满心疑惑地盯着自己。

大哥,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走路啊!我总不能大声把「我怕电梯掉下去」这种会造成大楼住户人心惶惶的借口讲出来

吧?问题是事情就是这样啊!

内心是叫苦连天,脸上却不能流露出半点声息,孙伯仁只能将双手插进口袋,故作若无其事地一步一步拾级而下。

「别被吓住,这件事要搓掉很简单,装傻更没人会怪你。」

默默反刍着颜书浚的话,尽管内心很清楚他说的这些应该不是骗人的,孙伯仁还是甩甩头,把那句听来可信度十足的提

议逐出脑海。

装傻的话怎么可能没人会怪我?等我回去以后,「孙先生」不每天照三餐问候我祖宗八代才怪。

自行替现况下了注解,孙伯仁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摘下眼镜迅速点了几滴。

非这么想不可。因为孙伯仁很清楚,如果不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不坚信总有一天会换回来,自己铁定撑不到下

个楼梯转角。

「长官。」

推开楼梯尽头的厚重防火门,听见颜书浚的声音从大厅另一端传来,转过脸的孙伯仁立刻发现,对方的态度和刚刚完全

不一样了。

注意到孙伯仁的视线,款款的行了个礼,站在大门边的颜书浚抿起薄唇,优雅地露出恭谨的微笑。

「这边请。」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两人之间立刻拉开了不是很遥远,但也绝对称不上是近的微妙距离感。

似乎就是「长官」和「秘书官」之间应该有的距离。

揉了揉眼睛,孙伯仁朝着自己名义上的秘书官点点头,昂首阔步地走向大门,将手掌贴上感应器。

「啊,他出来了!」

才拉开一条门缝,门外群聚的人群立刻起了阵小小的骚动。

不用问也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孙伯仁于是假装没有听见外头此起彼落的「喂!孙伯仁真的出来了」,用力将大门

推开。

聚集在门外的人群目测大概没有三十人也有二十人,每个都全副武装、该带的麦克风摄影机一样不少,不远处还停着正

在运作中的车。看着这比从楼上往下看还有震撼力的大阵仗,孙伯仁险些爆出怨言。

大哥,你说得简单,这种场面你要我一个善良大学生怎么不被吓住啊?!

「不用慌,走出去以后找个定点站好。」

仿佛听见孙伯仁心中的怒吼,颜书浚不露痕迹的伸手从后面敲了敲孙伯仁的背脊。

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音量「喔」了一声,孙伯仁向前走了几步,在花圃附近停住脚步。

还以为会出现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麦克风横冲直撞地挤到嘴边来的画面,想不到记者们竟然像讲好的一样,全部在离自

己大约两步内的距离停住了。

这下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孙伯仁于是以不变应万变,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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