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拒绝我之后立刻离开这里,但是我会去岭王府,你明白了吗?”
岭王拥兵自重,朝中大臣无不畏之,所以他不得不除,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和他在一起能有什么下场,除了死之外别无他路可循。
素芳不会不懂这其中的关系,如果他拒绝我就是直接把我往坟墓里推……
素芳动容的摇了摇头,我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
【真想写省略n字,手臂打字都抬累了,明天写吧。】
衣服唏嗦声落地,素芳注视着这副雪白玉脂样的身躯,眼中渐渐闪出火焰来。
我很满意,勾动纤美的玉指,开始撩拨他发狂的欲火。
第一卷:五更起7.不要信爱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气急败坏的吼一声:“滚!”
那人非但没滚,还径直走向床,我扯起衣袍遮住素芳的半张脸,直接掀开帘子赤条条的走了下去,打算抬起腿就给他一脚踹过去。
膝盖被他抵住了,身手不错嘛。
但当我抬头看向他的脸时,舌头又忍不住打结了:“岭岭岭岭王……”
他张开灰色的披风,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和他魁梧的身形比,我简直可以称得上弱不禁风了。
“你怎么来这里?……”
不明白他怎么会来这里,要是他知道床里面躺的是素芳,会怎么想?没来由的担忧。
他好看的薄唇微微开启,“我是来找你的,宣亿,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他眼里蒙上深深的哀伤,有那么短暂的片刻,我兴许就会被感动了,但当我想起楚鸣空对我所做的一切,恨意又涌上胸口。
“你走,我怎么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努力想推开他,他挺拔的身躯却傲然屹立,怎么也推不动。
他轻柔的吻印在我的颈上,似蜻蜓点水,却让我浑身一震。
然后我听见他说:“跟我走吧,我不会勉强你做不想做的事情,更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他的只字片语像是有魔力的咒符,我的身体不再受我的控制,他用披风将我紧紧裹住,我闭上眼安心的由他抱在怀里。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抛在脑后……
夜里,他亲手替我打点好,然后盖上被子,掐灭蜡烛,“你先睡,我处理完事情后就来陪你。”
在月光里他的笑容不那么真实,可我却像抓住唯一的稻草一样舍不得松开。
我点头,他挺拔的身影走了出去,轻轻的阖上门。
在陌生的地方,我睡不安稳,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好久,骁继还没有回来。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我揭开被子,慢慢避开障碍物,开门走了出去。
东阁那边灯火通明,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弯腰藏在窗下,细听里面的动静。
“殿下,我们不能再等了,应该趁那位还没有充分准备,先发制人。”
“可是没有足够的理由如何能够起兵?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属下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这个计策有些大胆,殿下无论采纳与否,都请先恕属下死罪。”
“好,本王允你,说。”
“属下听闻那位与北齐王之间……有些暧昧不清,要是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两人……”
还没说完,话便被打断:“住口!”
“殿下息怒,属下也是为殿下着想才……”
“你们都下去吧,这事容日后再议。”
那串人远远的走去,即使隔得那么远,我仍能看出他们脸上失望的神色。
将我再次推到那位的床上,既能让他们英明的殿下死心,也能获得一个起兵的好理由,何乐而不为?
即便他开头不答应,可随着事态的发展,为了稳住军心,更为了套牢下属们的忠心,他不得不答应……
那我呢?事后怕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不死又能如何?也只能沦为新皇的玩物。
呵呵,这就是我的命吗?
一道黑影出现在我的身侧,轻轻的将我纤瘦的身体抱起来,“怎么只着一件单衣就出来了?”
我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没有说话。
一路上他也沉默,进了屋将我在床上放下,自己也宽衣解带躺了上来。
把我的头温柔的贴靠在他胸口,“我不会同意的,相信我,好吗?”
我并没有丧失说话的能力,只是,我能说什么呢?因为事实上我根本就没相信过他,没有相信过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当母妃日渐色衰爱驰的时候,每个孤枕难眠的夜里,她总会在寝殿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开始时我会跑过去抱着母妃哭,想同她一起悲伤,期望哪怕减少她一点点的痛苦绝望都好。前面好几次母妃都能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哭泣,但后来有一次,她奋力的推开我,冲我大吼:“你不是他!我要的只有他……”
“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他明明对我说,即使他躺在别的嫔妃那里,心心念念的也是我一个人,对,只有我一个人……”
她癫狂的陷入回忆中,猛地又皱紧眉瞪着我,口气冷冷道:“你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特别是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因为他们,是伤你伤的最深的人!”
“那……我能相信谁?”我缩在角落里。
“你自己。”
母妃后来的癫狂话语我都记不住了,我也不想记住,留在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