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缓慢细致的挑弄宛如文火煎熬,于纪雪庵而言陌生又难耐。程溏弄得纪雪庵酥麻瘙痒,但偶尔咽口水停顿不过片刻,却叫纪雪庵连五脏六腑都奇痒不止。他的手臂横在眉上,随着程溏的动作不时低喘,难以疏解的欲火与心头莫名的怒气掺杂在一处,叫他恨声命令道:“莫再玩弄,快些弄出来睡觉。”
这一句话纯粹蛮不讲理,快还是慢哪里由程溏做主。纪雪庵自知失言,却不吭气,程溏在底下微微颤动,似是笑了下。他依言含住纪雪庵的茎体,拿口唇紧紧箍住,上下动起脑袋。奈何被子裹得太紧,他放不开动作,纪雪庵愈发不耐烦,长臂向下一捞按住程溏的头,径自抽送起来。
被子被他双腿踢松,程溏的身体露了出来。马车窗缝透着一丝月光,却见程溏伏在他腿间,似被纪雪庵顶弄得有些难受,闭着双目眼角渗出泪水,却努力任由那孽器在唇间啧啧有声地进出,嘴边下颌一片晶亮流涎。纪雪庵腿间用力,将程溏的脑袋夹得更紧,挺腰狠狠插了数十下,泄在他口中。
程溏呛咳一声,嘴角流出不少白浊,他随手也不知扯了块什么布,擦净后复又躺下。纪雪庵身体发烫,胸口犹上下起伏。程溏在被子外待了会儿功夫,身体手脚俱十分冰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