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夏辉勉强站稳了长出一口气:“晕血。”
他说完,目不转睛,再也不去看那惨厉的一幕,自顾自朝着家走去。
张钊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阳的余晖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眯了一下,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夏辉从来没见过张钊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矛盾的人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习惯绝壁是种可怕的东西。
张钊通常早上七点就出门发件,晚上六点准时回来,十点上床睡觉,作息规律的让人发指。
最重要的是,他强迫夏辉也遵循这种规律。夏辉几次尝试抗争无效后,老实的认清了现实。
这天下午他正在家里来回转悠着清点刚从厂子拿来的小货物,门锁轻响,张钊回来了。
“额……”夏辉叼着圆珠笔,扫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这么早?”
“嗯,提前送完了。”张钊换了拖鞋,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他:“拎厨房去。”
夏辉立刻眼睛一亮,蹭了过去:“什么?”
打开袋子,一股浓重的海腥气,映入眼帘的是几十个个头不小的牡蛎,淡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