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并没有生病,他这是被人用术法给害了。”顾灵泽的话如惊雷一般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另众人大吃一惊。
陶大婶立马就坐不住了,刚想开口,徐明彦轻轻的拍了拍娘亲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徐明彦知道顾灵泽身上一定有秘密,一夕之间痴傻就好了,还救了他的命。
但是徐明彦懂得知恩图报,如果对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会去探究。
李郎中却忍不住问道:“狗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灵泽一听这个名字就浑身不舒坦,对着三人说:“我头上受了伤,一觉睡醒,灵台清明,也不再继续痴傻,便想起我原来的名字叫作顾灵泽。”
村里一直有传闻说,狗子是京城大家族里的庶子。
可就是个少爷又如何,还不是个傻子。
他亲娘都不管他,要不村里的人怎么会连顾灵泽的名字也不知道,只狗子狗子的叫。
顾灵泽又指了指金子和玲子,道:“我给弟弟妹妹也起了名字,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妹,金子叫顾朝雨,玲子叫顾春霖。”
徐明彦听了他起的名字就知道顾灵泽以前肯定读过书,只是不知为何又会变傻。
“金子和玲子还小,他们的小名也没有歧义,叫叫倒也亲切,我这名字……罢了,只希望大家以后唤我灵泽,麻烦大娘和郎中先生给村里人也说一声。”顾灵泽拜托的说到。
如果再有人叫他狗子,他一定会忍不住手痒。
“放心吧,大娘一定帮你传到!”
狗子,不,现在要叫顾灵泽了,救了她儿子一命,就是救了她全家的性命。
不要说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是让陶大婶日日供奉顾灵泽的长生牌位,她也一百个愿意。
顾灵泽笑了笑表示十分满意,他这一笑,徐明彦三人才真实感受到顾灵泽现在确实大变了。
以前他痴傻的时候整日蓬头垢面,眼神呆滞,也许是怕被打骂,整日低着头,佝偻着背。
虽然现在还是穿着破烂,但整个人长身玉立,目如点漆,唇红齿白,周身气质清隽雅致。
徐大叔推门而入时就看见三个对着顾灵泽发愣,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看见李郎中也在,以为儿子病情加重,急忙开口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明彦的病又严重了,刚好我带了药回来。”说完就提着手里的药包向厨房走去。
陶大婶赶忙拦住徐大叔,滔滔不绝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徐大叔听罢,快速走到徐明彦床前,见到儿子大有起色,不由的眼眶一红。
徐明彦看到他爹这般神色,也悲从中来。
这几年娘和爹何尝不是饱经风霜,自己也日夜难安,爹娘只有自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因病抱恨终天,只怕爹娘也要伤心死了。
徐大叔看完儿子的情况,转身走到顾灵泽明前,膝盖一弯就要跪下。
明彦今天差点就没命了,要不是顾灵泽,自己怕是连儿子最后一面也见不上。
顾灵泽赶忙撑住徐大叔的胳膊没让他跪下去,急道:“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大娘平日没少照顾我们三兄妹,如今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回报一二,断不能受此大礼。”
徐大叔也只能作罢,只把这份恩情深深的记在心中。
陶大婶擦了擦眼泪,说道:“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值得庆贺,折腾了一下午,你们也该饿了,大娘这就去做顿好的!”
金子跟去厨房想帮忙烧火,陶大婶就给他手上抓了一把糖山楂,让他出去跟妹妹分着吃。
徐大叔也去了村里的猎户家准备买两只野鸡,不是舍不得买猪肉,只因现在买猪肉就要去屠夫那里,徐大叔肯定不会去。
只有明天去县城的时候再带点猪肉回来。
李郎中也先回自己家了,下午给陶大婶抓药,因为事情紧急,药房被翻的一塌糊涂,自己先回去整理,一会再过来吃饭。
屋子里只剩下徐明彦和顾灵泽。
徐明彦想了想,皱着眉开口道:“灵泽,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方才听你的意思,我竟是被人害了?”
顾灵泽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然后纵身一跃跳到房梁之上,落下后手上便多了个三角状的黄色纸包。
“这便是害你之物,有人放在了房梁之上,你每日被这阴煞之气侵蚀,肯定缠绵病榻,郎中给你把脉只能查出你风寒入体。”
徐明彦看着顾灵泽手中的东西,咬紧了牙关,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是何人要害我?”
顾灵泽眯了眯眼睛,把外层的符纸打开。
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道:“你放心,肯定能帮你找出来,先安心养好身体,找到了马上告诉你。”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这人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差点害死徐明彦,顾灵泽肯定也要把他翻出来。
第6章 一转降丹
没有他们,他徐明彦早就死了,说的众人百感交集。
陶大婶又落下泪来,徐大叔好一番劝慰。
陶大婶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桌好菜……
咸鱼茄子煲,白切鸡,紫苏炒山坑螺,酱萝卜炒鸡杂,农家腊三味,脆笋炒鸡丝,素菜是煎豆腐和木耳炒白菜,还有凉拌黄瓜,外加一个汤。
吃的最后顾灵泽都动弹不得,心想这个朝代菜品居然也如此丰富,一点不比他原来来的地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