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脑子混沌,但还记著没设结界,不可浪的太过。
只好咬住下唇,将柔腻的呻吟堵在嘴里,明知蔚是故意,也拿他没有办法,可怜兮兮的含著眼泪。
ròu_bàng在穴里穿梭了几百下,蔚才伏在裴宁耳边说:“其实啊……我来的时候就设下结界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是没人会听见的。”
裴宁一听,当下便又气又怒,但还未及说话,便被一波凶猛的操干插的气息凌乱,好在终於可以放开了叫喊,一泄心头憋闷之气。
做到後来兴起,蔚也顾及不了姿势,扶著裴宁跪趴起,以最原始的交媾姿势猛烈的操干肉穴,chōu_chā间将穴口磨到通红,鲜红的肉壁隐藏不住的翻出了些,yín_shuǐ也淌的浸湿了大片床单。
终於发泄而出时,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後。
裴宁被插射了的性器软软的,头部滴著清液,随著主人身体不住晃动。
蔚射了之後,没像往常那样在裴宁身体里停留,而是很快将人翻转,正面朝上,裴宁迷迷糊糊,“还来啊?我pì_yǎn好涨好热,能不能等一会……”
然而蔚却没说话,将他双腿拉开,先是幻了个肛塞出来,塞住红肿的pì_yǎn,然後抱了被子盖住他的上半身。
手里幻出一把闪著银光的锋利剃刀。
裴宁脑袋被盖住,也不知他要干嘛。
当鼠蹊处遇上冰凉的金属,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