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不是第一批在这个时间被叫到惩戒室的新兵,这一晚上如何度过的,在新兵营里早已流传开来,一些识相的、开窍的,也有用这种手段博得校头照顾的,操练迟到一些也不会受罚,午时多个馒头,都是常有的事儿,可喑哑学不来,所以只能装糊涂,“喑哑不知,还请几位校头示下。”
这答案显然并不另几位校头满意,坐在右边的二校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规矩,来的时候花伯没说?”装糊涂,他们显然比喑哑拿手。
喑哑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喑哑甘愿受罚,既为惩戒室,还请几位校头明示。”
“哟,这是提醒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呢。”二校头挑眉。
“喑哑不敢。”
“自然是要罚的”,三校头走到喑哑面前,挑起了他下巴“呵,模样长得不错。”
喑哑心中一惊,低垂着眼眉,睫毛轻颤。这样子看得三校头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敢问,喑哑做错了什么?”
莫校头一愣,这还是第一个敢提问的新兵,“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说不出来便不能罚你了?”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