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忽地一慌,将手中的衣服丢开,脸色通红。
“江大哥?”陆安生坐在旁边看着他,看到他把自己的衣服丢开,犹如毒蛇猛兽一般。
听到他的声音,江胜又是一慌,忙着把衣服捡起来继续洗,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头都不敢抬。
陆安生坐在他旁边,托住下巴痴痴地看着他,江胜被他看得更加羞涩,头垂得更低。
陆安生就那般看着,突然笑了,“江大哥,你真厉害,居然真的会洗衣服。”
江胜对他扯了扯嘴角,然后继续低头洗。
陆安生静静地凝视着他,随意地伸出手拨了拨水,他清澈明亮的双眼,比溪水还要清明。
“江大哥,你若是女子就好了。”陆安生突然这样说道,语气甚是可惜。
江胜不解,“何出此言?”
“男的我就不能娶你啊,”陆安生抬头看他,“你若是女子,我就可以娶你进门,然后你就可以天天给我洗衣服了,你放心,作为回报,我会天天给你做好吃的给你做衣服的。”
“男的又如何?”江胜突然反问。
言小楼本来看了好几天的戏,这会儿在树上打着盹,闻言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幸好有谢欢接住了。
言小楼颤抖地手指指着他们,惊愕地看向谢欢,“他们……也是……?”
“嗯,跟你一样。”谢欢面无表情道。
“我跟他们不一样好不好!”言小楼立即道。
谢欢的视线下移,落在他紧搂着自己腰的双手上,挑眉看他,“是吗?”
言小楼反驳道:“我这是为了恶心你!”
“哦。”谢欢的语气很波澜不惊。
言小楼忙着竖起耳朵去听他们后来的谈话,显然他高估了陆安生的情商,陆安生完全没听懂江胜的意思,只当是个玩笑,哈哈两声就蹦蹦跳跳走了,江胜在那唉声叹气了半天,继续可怜巴巴地在那洗衣服。
“为什么我觉得自从跟花梵音那个死小子重遇之后,身边的断袖好像也变多了?”言小楼嘀咕道。
谢欢道:“因果关系,反了吧?”
言小楼没听明白。
谢欢侧头看他,“焉知不是他们因认识了你,故而才会断袖。”
言小楼立马不干了,“天地良心,死小子和沈沐宣是青梅竹马相爱相杀,陆小哥和江胜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都跟我一文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