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点了,我们还是睡吧。慕嘉白说。在军校里在他们寝室里,除了他有时会到裴非那里去,常海丘会打游戏弄得晚点,张学辰跟司空两个人大多都是九点就睡了,毕竟就是裴非不来查寝也还是有执勤的军人看有没
有熄灯的,为此裴非还特别给慕嘉白排了张绕过执勤军人的表。
好。司空说着接了个哈欠。
慕嘉白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再把床头的灯也关了,随后把自己背后垫着的两个枕头中的一个塞到了司空背后,接着自己躺了下来。
慕嘉白原本以为司空也会跟着他躺下来,一个晚上就会这样安安稳稳地过去,可事实证明有司空在他渴望安稳的心思根本就是奢望。
躺了一会儿他就听见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慕嘉白侧头看向旁边,借着窗外透过来的微弱的夜色他看见司空上身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结实的胸肌正对着自己。
啊?我?司空说,我在脱衣服啊。
鬼才不知道你在脱衣服慕嘉白心里骂道。
你干什么脱。
你不是知道的吗,司空说,我一直裸睡的啊!
慕嘉白沉默了,好像是有这回事儿,不过他不常关注,只听见一次常海丘说他半夜突然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司空什么衣服都没穿从厕所里晃出来把他吓了个半死
那你现在不裸睡成吗。慕嘉白说。慕嘉白是个纯正的gay,还是个医学意义上的性**者,万一司空一个脚丫子过来就可能弄得他勃起,但是又很讨厌跟裴非以外的人身体接触,一个tuō_guāng光的大男人在他旁边睡实在是
太欺负人了。
不成。司空说着哗啦一下扯掉了大裤衩,再刷拉一下扯掉了内裤。
慕嘉白痛苦地闭上眼,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司空。
接着他感觉到床板下陷,司空也躺了下来。
只要不去想旁边睡了个裸男就行了,应该想点别的什么,比如说裴非。
想起裴非那身性感漂亮的肌肉慕嘉白的嘴巴就有点发干是啊,比起裴非司空的身材算什么!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正这么想着一条手臂却搭了过来,慕嘉白浑身一个激灵。
你他妈慕嘉白忍不住爆粗口了,抬起肘子就想往后面顶,可是又怕伤着司空,只好停住了。
让我抱着个东西呗!司空说着,脸还在慕嘉白的脖颈后面蹭了蹭。
抱什么抱,热都热死了,大男人别这样。慕嘉白说。
你不是开了空调嘛!在黑暗中司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都比平常低沉了很多,那啥,你皮肤蹭起来感觉不错,还香香的,哈哈!
夜色里慕嘉白的脸色开始发青,他也不想多跟司空说什么了,闭上眼强迫自己尽快入睡。
可然后让他颤抖地更厉害的事情又来了,一个硬邦邦的棍状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屁股。
你再不做点什么慕嘉白就要疯掉了,他翻过身就把司空推开。
啊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硬了。司空的声音弱弱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慕嘉白再把身体翻回来,说:隔壁就是卫生间和浴室,你自便。
哦背后又传来司空弱弱的声音。
没过几分钟,慕嘉白就感觉到床板一轻,一个人蹬蹬蹬跑了出去,接着莲蓬头出水的声音就轰隆隆地响了起来。
慕嘉白左脸靠着软绵绵的枕头,抽了抽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听着yukiri翻唱的《独りんぼエンヴィー》码出来的
yukiri是朋友刚刚给我推荐的翻唱歌手~
卧槽这首歌色气满满啊听着一声声娇喘和上扬**的音尾就想写些色气的东西【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
☆、短信
一大早大约凌晨四点左右,慕嘉白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司空那张放大的脸。
慕嘉白看着司空的脸,不清楚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嗯,皮肤挺黑的;然后,嗯,眼睛旁边都挤出了眼屎我在想什么啊。慕嘉白晃了晃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再看了一眼旁边还沉沉睡着的司空,慕嘉白下了床,离开房间到隔壁的卫生间去洗漱。
慕嘉白拿起牙刷挤了点牙膏上去,再把漱口杯装满水,把牙刷头放到水里蘸了蘸,对着镜子开始刷牙。
慕嘉白一边看着镜子里那张自己睡眼惺忪的脸,右手握着牙刷柄动作着,一边在思考。他在思考等一下怎么面对司空。
自己的朋友对着自己硬了还被自己看到了慕嘉白从来没想过会出现这种事。怎样跟他说话呢?就像很日常的一样说早上好?可是平常都不说早上好的现在说反而感觉有些欲盖弥彰吧!如果不这么说又觉得关系有些哪
里不对了。
慕嘉白就在这样的纠结里吐掉了嘴里的泡沫,咕嘟咕嘟地漱了口,再打开水龙头洗了脸。
最终他还是不愿意往那里多想,司空对于他而言只是朋友而已,也是现在唯一的朋友朋友的定义并不是在于对方是否整天对你笑脸相迎,而是在于对方能对你说多少真话。按照这个标准来说司空的确是他唯一的朋友
,所以显得尤为珍贵。
当务之急是给裴非发短信啊想到这里慕嘉白就止不住地开始心跳加速。今天早上一定得发一条短信过去,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次鼓足这样的勇气是猴年马月了。
他扯下架子上的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再把毛巾挂了回去,从卫生间的塑料柜里拿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放在镜子前,然后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