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也不怎么信,我又说了好几遍我真不在家接着他就
挂了。我当时心里也纠结着,毕竟关系那么好,听见他按了门铃了我还能装着不开?所以想着干脆去旁边便利店买瓶牛奶喝,等他走了再回去。所以我就猫在便利店里远远瞥见他来了,过了一会儿又走了,才从便利店里面出
来慢慢走回家的,我猜想他也应该是乘公交或者打的回去了,因为那时间离末班车肯定是早着。
张泉河心里一动,问道:你家门前有摄像么?
有的,慕嘉白说,指了指前面的电视,这里连到摄像头了,调一调就可以看的。
那麻烦你调一下前天那段时间好吗?
好的。
慕嘉白开了电视调出了当晚的录像。摄影的范围不大,就是屋檐下一块距离,录像开头先是慕嘉白打开门撑开伞走了出去,接着过了一分钟多,撑着伞的童飞来了,他放下伞伸手像是在按门铃,等了会儿便转头走了,接
着过了会儿画面开始撕裂,变成了一片灰。
这怎么回事儿?张泉河说,啊大概是台风雷雨天气干扰的,你家在海边,多少有点不安全。
慕嘉白笑了笑,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有了画面出来,但那画面也是一会儿撕裂一会儿不撕裂的,画面里是慕嘉白回来之后放下伞开门进了屋。接着就一直是屋檐下布满着断断续续裂痕的画面了,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恢复了正
常。
张泉河看完这段录像就知道它没有经过剪辑,是第一手资料,就可惜因为那天天气太过于恶劣有些受损,可是需要的内容都有,清楚地反映了慕嘉白所述的情况。再经过观察,慕嘉白的房子里也很正常,慕嘉白更是没有
一点点心虚的样子,神情平稳的很,于是也算是打消了慕嘉白这一块儿的疑虑。
嗯,那你知道童飞平常有什么仇家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慕嘉白说,他脾气也不算很好,得罪人也挺容易,不过大家一般都挺喜欢他的。
那好,张泉河带着两人起身,我们就记录到这里吧,打扰了。
不打扰,这也是你们的工作。慕嘉白微笑着送他们出去。
张泉河毕竟还是个很负责的警察,虽然已经打消对慕嘉白的疑虑了可也不忘去旁边的便利店问问情况,问完情况也的确和慕嘉白所说的关于便利店这块的情况相符,于是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就在意识快消失的前一刻,喉间的手指松开了,童飞凸着眼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古铜色的肌肤上密布着冰凉的汗珠,活像一尾快要渴死的鱼。
「啪」又是一鞭子落在了童飞的脖颈边,一条血痕瞬间也出现在了鞭子落过的地方,刺激得童飞的大脑也逐渐清醒了起来。
你的希望多傻啊。非,你怎么可以离开我呢?哈哈哈哈慕嘉白一边说着一边哈哈笑了起来。笑了没几声,他又重新伏下身趴在童飞胸前,伸出舌头,舔去童飞脖子边的血迹。原来的血迹被舔去了,新的血液又从
伤口处渗了出来,慕嘉白又凑上前去,鲜红的舌温柔地舔舐着出血处,直到那里再也看不出一丝染有血液的样子,慕嘉白才满意地靠在童飞胸前,像只满足的猫儿似的眯起黑黑的眼。
上次在酒店我看到个很像你的人呢,非。
戴着墨镜,遮了几乎半张脸,但鼻子、嘴巴,几乎一模一样呢还有走路的样子,那么高傲,那么漂亮。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已经不在了啊
我听你的好好活下去了。
可是我怎么能没有你呢?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
两天后
到了去部队的日子,慕嘉白便和司空一起去海军陆战队五团报道了。
令他意外的是,这军区的总司令何绍军竟然在新兵入营之后点了他的名要单独和他聊聊,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你就是慕嘉白吧?
是的,总司令。慕嘉白敬礼,朝何绍军微笑。
何绍军略带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你在军校的考核成绩,和你的外表,还真是不搭啊,比那些个人高马大的数据厚实的多呢。
慕嘉白只是腼腆地笑了笑。
我两年前就注意到你了,何绍军笑眯眯地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啊?慕嘉白心里觉得很奇怪,但也没多表露出什么惊讶的样子。
若我提起一个人,你大概会知道些什么,何绍军说,他以前也是在我们海军陆战队五团,我的手下服役的。
慕嘉白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咬着嘴唇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之下,漂亮的眼睛渐渐蒙上了层阴暗的雾。
哈哈,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找你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我们部队要空降一个大校,那个大校亲自点名你到他手下去。因为他也是刚来,所以需要人帮他稳固地位,做出些成绩,如果你同意,他说会做主把你从中尉直接
提升到上尉。
额报告总司令这个,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好的事儿?而且还轮到我头上?是有谁给您打电话了?慕嘉白正奇怪着,想是不是他祖父给他开的后门。
何绍军笑着摇了摇头:他说你看到他就会知道的。这时紧闭的司令办公室大门外传来三下敲门的声音。
喏,他来了,何绍军支起了双手,请进。
慕嘉白好奇地回头去看那位新来的大校,然后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傻在了那里,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与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