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蠢妹子果断把原因归结与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骷髅阿飘身上!于是转头四处去找,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那个浑身破破烂烂的鬼影,原来是个鬼大叔啊。
“大叔,你站住,别跑!”太阳凶残地大吼。
鬼大叔欲哭无泪,撒开丫子就跑。
从来都是人躲鬼,他丫一个鬼,被一个软妹子吓成这样,真的正常吗?
“喂,我不过是想问你要口酒喝,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鬼大叔最后被撵得穷途末路,只好求饶。
“胡言乱语,讨酒喝用得着侵犯我男人吗?”
“侵犯……你男人?”鬼大叔摸着爆炸头一脸不解,“哪个是你男人?开车那个?”
“你鬼眼瞎了?开车那个那么老,是个大叔!你认为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姑娘会看得上你们这样的大叔吗?”太阳瞪眼。
“貌美如花的姑娘……”鬼大叔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难道是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太久,审美跟不上潮流了?”
次奥!妹子再蠢,也听出了她被鄙视了,她的样子被鄙视了!而且还是被一只鬼!
想起来刚才似乎偶吧也鄙视过她的长相,妹子深深忧伤了,伸手抚上有些粗糙干燥的脸庞,喃喃道:“难道我就这么不美腻?”
“你竟然现在才知道?”鬼大叔鬼补刀。
“尼玛你丫一只长得跟骷髅一样的鬼,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我的长相!”太阳忍不住炸毛,下意识就捏了一个指决。
这是她师傅傅独家传授给她的“戏鬼道法”,可以隔空打鬼,伤害不深,但紧要关头防身足矣。这个道法所需要的道力极其微小,她师傅当年之所以传授这个给她,也是因为这个小徒弟的道力实在太渣,稍微大一点厉害一点的道法,她丫根本驾驭不来。而这个乃是他独家所创,传授给她防身,正好。
不过就是如此一个小小道术,蠢女道也刻苦钻研了好几个月,才学会了。
妹子一想,不对啊,她现在可是一点道力都没有,这个指决就算打出来也没有屁的威力大!
但是身体的动作比她的脑子快,在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指决打出去,嘎蹦地一声,鬼大叔前面两颗门牙被炸掉了……
被炸掉了……炸掉了……掉了了了……
鬼大叔:(⊙o⊙)
太阳妹子:⊙﹏⊙‖i
介是肿么一回事?指决生效了?嘤嘤嘤这不可能啊,这不关她的事吧?
“泥……垢、胸、餐、了!”鬼大叔捂住漏风的门牙泪奔而去。
太阳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祖师爷呀,您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明明没有道力的身体,竟然能使用这种道法?太不可思议了。
乐极生悲,妹子打算再试验一次别的道术时,却发现压根没用,一丁点道力都没有,整个身体空泛泛的,就好像被抽干一样,方才灵气在身体里流淌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道士妹子失望至极,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唉,自己的智商果然余额过剩,不适宜思考这种过于突然的问题。
正在天人交战中,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喂,疯女人。”
疯女人?噢,一定不是在喊她。太阳置之不理。
主君在后面差点被气笑了,但也只好改口:“喂,那个……叫什么太恭实的。”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妹子这才疑惑地回头,结果就看到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那里,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
当然,以妹子的脑抽频率,是绝对不会把这种表情自动认为是“看神经病”的。
“啊,我在,你喊我?”太阳自动奔过来。
“你在干嘛?”主君别扭地问道。
这种多管闲事的问题,本来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但是刚才无聊从车里望出来,却发现这女人一直神神叨叨的,好像在追赶着什么,又对着空气说话,实在太奇怪了。
当然,他也没指望她能如实回答他,就是随便问问罢了。
“我在跟那个鬼大叔算账啊,他刚才打算侵犯你来着!”
妹子,咱能不这么死心眼一直揪着“侵犯”这事儿不放么?
咦不对,特么的明明跟侵犯这词儿挨不上好嘛摔~~!
主君再次被噎住,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丫嘴贱叫你丫闲的蛋疼!
“啊对了,我刚才,好像做得有点过分了……”炸掉了鬼大叔的门牙什么的,她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可怜,阿飘也是有自尊的!“你借我点钱好不好?我买瓶白酒补偿他一下好了。那个鬼大叔说想喝酒了,唉,因为酒驾车祸才死翘翘的,居然还这么馋酒,真是死性不改啊。”
后面的一段她几乎是喃喃自语的,主君也没听清,只是觉得这女人真的不像“正常人”。
“你说的大叔,是跟那个跟鬼似的大婶是朋友吗?那你就跟大叔大婶走吧,回精神病院也好,回荒山野岭也好,请尽快离开我的视线就行。”
“他们才不是朋友!还有,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原谅来自一千年前的老古董无法理解“精神病院”这样高大上的地方是什么。
主君嘴角抽两下,说:“那是你最应该呆的地方。”
太阳突然想起了刚才那种舒服的感觉,不自觉地就向他靠近,手心刚一触摸到他的隔着一层西服袖子的手中,整个人就好像触电一样,而这一次,被触碰的男人也似乎起了这种感觉,两个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