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可是南琴的干妈,如果自己今天上了她,将来在南琴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如果让吴媛媛知道了,她还不扑上来咬死自己?再说,邹琳可是知道自己把刘蔓冬带出来的,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兽行,还不知道会流露出怎样鄙夷的眼神呢。
大丈夫有所上有所不上,男人在女人面前必须要有自己的尊严,今晚如果和刘蔓冬发生苟且之事,在三个女人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别说三个女人看不起自己,就算刘蔓冬也不会在把自己当回事。今天自己是主宰者,怎么反而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呢?
想到这里,秦笑愚的脑门上已经微微见汗了,他长长地吐出一口,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沉声说道:“坐起来。”
刘蔓冬明明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心中既欣慰又有点紧张,可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正自愕然,忽然就听见了男人威严的声音。
“你……你说什么?”
“坐起来!”秦笑愚忽然大声呵斥道。
刘蔓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撑着双手慢慢坐起来,被子滑落下去,一双眼睛茫然而又胆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竟像是饿狼一样盯着自己,只是眼神中看不到多少浴 望。
“你……别吓唬人家啊……人家自己脱还不行吗……”刘蔓冬颤巍巍地说道。一边伸手到背后,她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不知道男人究竟什么意思。
秦笑愚也不阻止他,嘴里冷笑一声,嘲讽似地说道:“刘蔓冬,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贱呢,难道我说过要干你了吗?虽然你风韵犹存,可我对你这种年纪的女人没有兴趣,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干女儿可是我的女朋友呢,你说,我会上她的干妈吗……”
刘蔓冬已经解开了凶兆,听着男人的话,慢慢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张着嘴,一张脸涨的通红。
愣了半天,赶忙一把拉着被子遮住了身子,嘴里呜咽了几声,顿时就被一股羞耻感攫住了。
秦笑愚很满意自己的话产生的效果,他知道,在刘蔓冬的一生中,不管是用手段还是用色 相,在男女关系中基本上是占主导地位,那些达官贵人虽然玩 弄了她的身体,可本质上也被刘蔓冬玩 弄着,对这样的女人,和风细雨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必须用雷霆手段,彻底摧毁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傲慢与偏见。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指使我这么干的吗?”秦笑愚见刘蔓冬低垂着脑袋稍稍平息下来之后,冷静地问道。
刘蔓冬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扭头飞快地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出声,可一双耳朵竖了起来,随即心里一阵后怕,心想,她既不要自己的钱,又不要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还要说出幕后指使者,难道他想杀自己?
看着女人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秦笑愚继续说道:“这个人就是我自己……我不受任何人的指使,我自己就能决定你的命运,所以,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别再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刘蔓冬还是不相信一个司机绑架自己不为钱不为色,而是想打听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人。
“闭嘴!现在是我在问你,哪轮得到你多嘴,你还想不想回去了?”秦笑愚呵斥道。
刘蔓冬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竟然一筹莫展,连这辈子从来没有失过手的把戏都不能凑效,一时就泄了气,不过,她也不是那种轻易能就范的女人,起码她想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想稀里糊涂被别人利用了。
“你说你是小筠的男朋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蔓冬似乎并不怕秦笑愚的威胁,仍然固执地问道,并且说话的语气竟有平时的那种威严。
秦笑愚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过去,然后弯下腰来,一伸手就抓着刘蔓冬的下巴抬了起来,两张脸几乎碰在了一起,一双眼睛紧盯着她阴沉地说道:“我告诉你,你的干女儿不叫顾筠,她的真名叫南琴,是公安局的一名卧底……她为了你差点送掉性命,你知不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呢。”
“啊……”刘蔓冬浑身一阵轻颤,一把抓住下巴上的那只手,颤声道:“她……是警察……她现在在哪里?我……我还到处找她呢?”
秦笑愚松开女人的下巴,就势坐在床沿,稍稍缓和了语气说道:“别急,等我们谈好了条件,我自然会带你去见她,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那不是一起交通事故,如果没有南琴……你早就没命了……”
其实,刘蔓冬早就自己分析过那场车祸,而又隐隐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尤其是在南琴莫名其妙地失踪之后,更是让她坐立不安,为此,她不仅深居简出,也给自己多增加了几名保镖,没想到今天竟然还是被人给算计了。
“你今天我把……带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你也不用威胁我,如果我愿意告诉你,我自然会说,如果我不想说,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秦笑愚见刘蔓冬全然不似刚才的态度,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轻浮的神情,这让她看见了女人的另一面,很显然,刘蔓冬能混到今天,绝对不仅仅是靠着女人的本钱,自然有她老谋深算、坚韧不拔的一面,也许以为用强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秘密,那次车祸说明,有人想让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