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山对翡翠有那方面的意思时,她再也坐不住了,生怕翡翠和闫宝山看对了眼,在事情还没着落之前,必须要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换句话说,闫宝山实非良配的人选。在吴连长和她媳妇儿的眼中,翡翠那是要嫁个好人家的姑娘,闫宝山这人虽然看着不错,但这家庭就……
吴连长的媳妇儿没啥文化,大字不认识一个,说起话来咋听都像是在骂人,吴连长一旁拉架劝说根本就顶用,用他自己的和话来形容,“这娘们太他吗的虎了。”
闫宝山被堵在屋里挨了半个多小时的骂,待吴连长他媳妇儿气消的差不多了,大伙这才找到机会把人拽走了。闫宝山坐在屋里气的眼睛都绿了,董大爷几个和他走的比较近的人会上前来安慰两句,“宝山啊,没啥,吴连长他婆娘就那德行,别往心里去。”
“就是就是,喜欢翡翠不是啥罪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半天,闫宝山却连一个反应都没有,他只是坐在凳子上腰板挺的溜直,双眸死死盯着刷大白的墙面看的入神。
董大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都散了吧,让宝山一个人待会儿。”
众人离去,没多会儿消息再次传到了闫宝书这屋,顾军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最终还是闫宝书打发他把饭碗送回大灶那边之后屋子里才慢慢恢复了平静。闫宝书和陆向北一左一右的坐在炕上,陆向北在吃过饭后就觉着浑身不自在,但由于腿上有伤,也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动作。
闫宝书低头勾着柜帘最后的一部分,估摸着再有个一天半天的差不多就能完工了。无意中的一眼,闫宝书看到了扭动的陆向北,他笑问道:“你咋了?身上长虱子了?”
陆向北痒的难受,呲牙咧嘴道:“你别说,我后背痒的难受,没准还真有虱子呢,你快帮我瞅瞅。”
“真的假的?”闫宝书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虱子长啥样,可这个年代就不同了,长虱子是很平常的事情。闫宝书放下手里的活过去把陆向北扶了起来,帮着他把线衣脱了之后,就端在手里仔细的寻找着,“哎,向北,这个是虱子吗?”闫宝书捻着一只肉眼可见的小黑虫递到了陆向北面前,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厌恶的直撇嘴,“可不是吗,我就说咋这么痒呢,还真有虱子啊,赶紧掐死。”
闫宝书用指甲掐死了那只虱子,继而又在衣服里寻找,不一会儿又捻出了一只……闫宝书再次将其掐死,心想这陆向北平时是很爱干净的,想来这虱子应该不是他带来的,而是农场这边的被褥……闫宝书一咧嘴,不再想下去了。
“宝书,你快看看,我感觉背上有。”
闫宝书连忙挪了过去,在陆向北宽阔而又结实的背脊上仔细寻找了一遍,“没有啊,我想你应该是心理反应,真的没有。”
“我操,我只听说别人长虱子的,这会儿终于让我碰上了。”陆向北难受的不停挠头,“不行,我感觉裤子里也有,帮我把裤子脱了找找。”
闫宝书一愣,“你说啥?”
“我说我感觉裤子里还有。”
闫宝书噗嗤就笑了出来,“这大白天的,你确定要tuō_guāng了找虱子?”
“你以为我想啊,不然痒啊。”陆向北顾不上多解释了,解开裤腰带就把线裤褪了下来。
闫宝书生怕他触碰到腿上的伤口,嘱咐道:“你慢着点,腿上还有伤呢,我来帮你。”
“我注意着呢。”陆向北脱了线裤之后就扔给了闫宝书,“你眼神比我的好,帮我瞅瞅。”
闫宝书干咳两声,笑骂道:“不要脸。”
“我咋就不要脸了,哦,让你帮我看看裤子里有没有虱子就不要脸了?”陆向北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身上不着寸缕反倒一点害羞的姿态都没有,他双手垫在脑后,悠闲自得道:“更不脸的事情我都当着你的面儿干过了,这点事不算啥。”
闫宝书以为陆向北脱了线裤后里面会有裤衩,结果……闫宝书盯着陆向北的那儿话看了一眼,“你咋不穿裤衩呢?”
“嘿,这你还问我啊,不是你给我洗了吗。哈哈哈哈。”
闫宝书大惊失色,“陆向北,你别告诉我,你来这边就穿了一条裤衩?连欢喜的都没有?”
陆向北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嗯啊,咋了?”
闫宝书险些翻了个白眼,“你就这么空着,不怕风大吹到冻到?”
陆向北嬉皮笑脸道:“兄弟身体棒着呢、”
“懒得和你和说。”闫宝书乐津津的低下头,将陆向北的线裤从里面翻了过来,仔细寻找了一边之后,别说,还真找到一只,个头还挺大的,足见吸了不少的血。
闫宝书残忍的将其按死,毫不留情。
一上午几乎什么事儿都没干成,除了听了点闫宝山的八卦绯闻之外,剩余的时间闫宝书都跟炕上找虱子了,原以为顾军回来了陆向北还能收敛点,结果顾军一听说有虱子,立刻tuō_guāng了加入了找虱子的大军当中。
晌午头子,大灶上改善了伙食,听说是吴连长让人进了山里,设下陷阱逮抓到了几只野鸡,其实说是改善伙食,其实是吴连长心肠好,这几只野鸡大部分都给到了闫宝书和陆向北这边,顾军完全是跟着沾了个光。
闫宝书在董大爷把饭亲自送过来之后,偷偷的跟顾军在耳边说了一件事,而后顾军就神神秘秘的出了屋。陆向北嘴里啃着鸡肉,左顾右盼的好半天才问,“你让顾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