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一时无语,两个游戏人物站在瀑布下,飞流而下的水花在阳光下星芒点点。
过了三分钟。
傲娇小菊花:老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单沉单手抵着下唇,看着对话框里的那几个字,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简行非带着期盼的笑脸,他用键盘打下两个字:想你……
半天没有回应,单沉盯着电脑屏幕,整张脸在光线下忽明忽闪。
没一会,对话框里跳出一大排黑体字。
傲娇小菊花:我曾庆幸游戏聊天记录没有存档,方便联系,但是这在刚才,我懊恼,想了一百种办法也留不下你给我的这么珍贵的两个字,单沉,这一次不管失败还是成功,你能不能放下过去的一切,和我在一起?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想……留一个念想,让我有足够的勇气,等着尘埃落定后,你当面告诉我答案。
大门传来响动,单沉没来得及回答,慌忙关了电脑。
傅云飞走了进来,嘴里叼着烟,正在开冰箱拿饮料。
“今天这么早?”单沉看了看钟,才五点半。
傅云飞打开易拉罐,灌了几口冰冻饮料后,长长的吁了口气,道:“明天我要出任务。”他看向单沉,眼神略带探究,“你不需要我派人24小时守着吧?”
“随便你。”单沉来到厨房,点火开始炒菜。
傅云飞跟了过来,靠在门框边,看他炒菜,过了一会,提起声调问:“真的不需要?”
单沉看不也看他一眼,也不说话,将虾仁倒进了煮沸的水中,绰了两下捞起待用。
傅云飞看他有条不紊的做菜,心想就算是派人来看着他,他想跑一样能跑掉,这两个多月他的表现还不错,再说他证件也被押了,还真跑不出香港这块地方。
不到半个小时,单沉就做好了三个菜端上桌,两人坐下吃饭。
“去几天?”单沉问。
傅云飞看了他一眼,道:“还说不准,最少三天,最长一个星期。”
单沉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傅云飞笑了,“我有关过你吗?”
单沉咽下口里的菜,抬抬眉毛,嘲讽的说道:“确实是没关我,如果不算踏足通关口岸的话。”
傅云飞哼笑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直至吃完两碗饭后,傅云飞放下碗筷,点了支烟,透过烟雾他静静看着慢条斯理吃饭的单沉,觉得有些恍惚。
对面人细嚼慢咽吃饭和夹菜的样子,像极了单燃,握着筷子的手指洁净修长,每下一筷子都是准确利落的,没有在菜盘里挑菜的坏习惯,送菜进嘴里满满咀嚼,习惯用筷子挑饭进嘴里,不会像他这样用碗扒饭。
单燃……单燃……
我给自己一个你还活着的自我欺骗,在两个月前,这个臆想残酷的破灭,你告诉我,我还拿什么来维持活下去的动力?
就让我延续你的梦想吧,我也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到那一天,我想,你一定会骂我,甚至是给我两拳头,但是我真他妈不想管了,不能孬种的自我毁灭,那么就壮烈的去见你!
“单沉,就留在香港吧。”
单沉抬头看向傅云飞,见他吐了口烟雾,说道:“李广涛答应我,给你一个新身份。”
单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傅云飞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看着我干嘛?”傅云飞一笑,“老李绝对有这个能力,他答应过我的,办不到我就会上交辞呈,看新来的谁还受得了他!”
单沉嗤笑:“他会怕你走?只怕是要烧高香送瘟神还差不多。”
傅云飞哈哈大笑,“看不出你还会埋汰人,哈哈,算是有了点人样。”
“赶快让我走吧,再跟你这种人呆着去,我迟早精神分裂。”
“可以啊,你想做什么工作?看你这膀大腰圆的,去当送水工还不错。”
“不用你操心,卖碟片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吧?”
“呵呵,我给那边的同事打个招呼,看到你睁只眼闭只眼就是!”
……
滚烫的太阳将柏油路面烤出明晃晃的灼气,旅馆门口的大街上,容冰顶着大日头注视着来往的汽车,花九躲在旅馆的玻璃门后面,往身上抹防晒油。
来来往往的摩的和汽车充斥着老街不算宽的街道,过往的车带动热气一波一波扫到容冰的脸上,汗液顺着鬓角一路滑到脖子里,他烦躁的抹了一把汗,准备回头叫花九来接班站岗等单沉。
就在回头的工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越野已经停在了容冰身边,花九先看到,从旅馆里拿着背包奔了出来。
“上车!”单沉带着墨镜,从窗口招呼了一声。
上车后,单沉立即发动了汽车,容冰把单沉上下看了一遍,问道:“怎么样,这几个月?”
“还成。”单沉回答,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的花九。
容冰干咳了一声,心想简行非嘴真贱,播报八卦的指数比狗仔还快捷。
“路线你熟吗?”容冰问。
单沉把一份手绘的地图丢给容冰,“从这里开车要走十个小时,你把地图看熟,我们换着开。”
地图上标示很详细,容冰问:“这地图和车,都是简家老二准备的?”
“嗯。”单沉道:“车里面还有装备,豹头请了一队雇佣兵,有八个人,里面有狙击手,不会超过两个,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如果简行非和对方谈崩了,就要先下手,所以地形一定要先熟悉好,掌握先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