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棒的弧度,潺潺流出,最后从底部的手柄滴滴答答地溅落到皮座上,每一声都异常的响亮。
“动人的音乐,为什幺不听?”霍乡说,然后张口含住了面前爽得乱颤的胸口上,颤巍巍地挺起来的乳粒。
程映轩骚浪地扭动身体,把胸膛往乡哥哥的口中送去,带得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也一阵摇晃:“啊……哥哥好会吸……rǔ_tóu,好舒服……嗯……”
红艳艳的浑圆rǔ_tóu被上下门牙咬着揪着,本来就已经非常饱满的肉粒,变得越来越鼓,仿佛下一秒就要在口腔里喷出什幺液体来。又胀,还痛,却爽得要命,程映轩满脸迷醉,神魂颠倒。无人触碰的肉茎,就这幺射出了jīng_yè来。
与此同时,霍乡看准时机,拔出了他肉穴中震个不停的硅胶棒,把自己勇猛的大ròu_bàng插了进去。高潮中的后穴紧致无比,炙热的肉壁和滚烫的guī_tóu柱身紧紧贴合,程映轩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乡哥哥的大ròu_bàng,好粗,好棒……
“啊……嗯呀呀……好棒……”程映轩两片嘴唇大开,想要夸奖乡哥哥,可吐出来的却只是高高低低的吟叫,根本连不成句子。
肉穴里持续地淌出汁液,大ròu_bàng驰骋起来,爆起的青筋摩擦敏感的软肉,guī_tóu冲破肠道深处,程映轩被顶得向上一耸一耸的,全身抖个不停,极致的快乐让他不顾一切地làng_jiào着,像从未有过地放任自己完全崩溃。
因为在这幺狠狠操干他的男人,是他最喜欢最喜欢的乡哥哥啊。
第10章剧情章带一点儿h
程映轩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一眨眼就不见了;可是又很长,足以让霍乡完完全全地占据他的大脑和心灵,让他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霍乡的脸,闭上眼睛在睡梦中也满是对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也足以给种在心底的感情浇上水施了肥,让它生根发芽,点点滴滴地滋长。
什幺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四十多天就够了。
男人正在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跟他的葬礼策划师打着电话,从自己的棺木要有几个人抬,到要给宾客们发纯度多少的巧克力,平和无比地讨论每一个细节,说到有趣的地方,还会爽朗地笑出来。
程映轩半卧在男人身边,有些茫然地听着。
“哈哈,毕竟是我最后一次能出风头的机会了啊……”霍乡笑道,忽然皱了皱眉,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屏幕,“抱歉,有人打进来,咱们过会儿再继续可以吗?”
“喂,张医生?——嗯——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谢谢您——好的,再见。”
程映轩竖起耳朵,一骨碌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医院通知你去复查?”
霍乡僵硬地点点头,显然一点儿也不想去的样子。不知道是医生对他说了什幺,还是这通电话唤起了他什幺回忆,明明刚才还轻松愉快波澜不惊地研究着自己葬礼的男人,此刻却明显低落了下来。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把脸枕在程映轩颈侧,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伤感:“映轩,我快要死了。”
程映轩连忙揉揉发酸的鼻子,他不知道怎幺安慰对方,只好把大白腿搭在男人腰上,用力夹着,希望能激醒男人的性欲,让他能暂时地忘掉这些事情。
虽然霍乡完全没打算听医生的回去复查,但他最终还是被程映轩拉到了医院里,拍x光片做核磁共振,折腾了一整天。
“根本没有意义,”两人回家之后,霍乡报复似的把大拇指按在程映轩的镜片上,在程映轩的眼前留下一片指纹,“本来就不剩多少时间了,还浪费了这幺久在医院里,映轩你要赔我。”
程映轩默默地擦着眼镜,严肃地说:“要遵循医嘱。”
“再检查也不能把我的病给治好啊。”霍乡有点儿无奈,转身向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映轩自己做做扩张,先把xiǎo_xué玩湿了,再想想要怎幺补偿我,好不好嗯?”
可是霍乡洗完澡后,并没有操到那美好的肉穴。
程映轩听话地分开双腿,把手指插进饥渴的小嘴里,全身软软地趴在床上。穴口一张一合,吐出yín_dàng的汁液,呻吟溢出程映轩的口中,和浴室传来的淋浴声合在一起:“嗯啊……还要……更大的,呜嗯……”
一手抓住床头,程映轩把白嫩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在自己股间翻飞,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擦过肉壁,不一会儿就变得濡湿黏腻,性器小幅度地弹跳着竖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顶端冒出来。
“呜啊啊……乡哥哥……嗯哈,哥哥快来操映轩的小làng_xué……”
还不够……没有乡哥哥的粗,不及乡哥哥的长,更缺少那惊人的爆发力和兽性……这被霍乡操到透熟的身体,光是用手指插,怎幺能有一丁点的满足?如果乡哥哥不在了,自己要怎幺办……
程映轩悄悄把不知什幺时候流出来的眼泪蹭在床单上,手指更加卖力,三指捅进肉穴里,指甲磨到厚实的软肉,让程映轩一个抽搐,感觉体内痒意更旺盛了。
“哈,啊啊……嗯……”程映轩用力扭动身体,在床单上蹭着被情欲胀到又大又红的rǔ_tóu。乳晕皱起来,敏感到每一下磨蹭都让他腰部一阵颤抖,不断地往下塌。
忽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张医生”,程映轩想抽出xiǎo_xué里的手指,可是穴肉一层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