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私我都有很多要向魏大机长好好请教呢!”
原来说的竟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那时候就知道了。
自己还摆出一副前辈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大谈荣光的未来。
在别人眼里看来是多麽可笑!
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展转承欢的老sāo_huò!
做出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给谁瞧?
发动汽车,cd机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曲,跟刚才在司马宣的客厅里听到的是同一张。
感到冰冷的液体滴落在手背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他觉得自己很恨那个人,恨他对自己的强迫,恨他把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yín_dàng,恨他用最残忍的手段撕开自己的心门,却在他终於把整颗心都双手奉上的时候,一脚踩在地上,告诉他,那一文不值。
可比恨更清晰的是痛苦和伤心。
他从来都知道司马宣有过很多情人,甚至在两个人维持著那样的关系的期间,也一直有女友。
但真的亲眼看到男人跟另一个人滚在床上,在那张他睡过无数次的床上时,他觉得胸口被人用刀血淋淋的剖开,只有蜷缩起身体才能不让血液全部流干。
那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淫糜的交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断续的呻吟,那张妖娆的脸上嘲弄鄙夷的神态,那进出在他体内的粗大性器,那pēn_shè在他脸上的滚烫浓精。
来来回回,在脑中盘旋。
然後,魏南华惊恐的发现,在他内心深处,其实还有另一种感情,凌驾於恨与悲伤之上。
那是浓浓的嫉妒。
他嫉妒那个人的年轻,嫉妒他的相貌,嫉妒他可以被拥在男人怀里,嫉妒他可以被男人异於常人的巨大贯穿,甚至嫉妒他脸上被男人pēn_shè的白色浑浊。
那曾是他的。
男人低沈的嗓音,厚实的怀抱,火热的yáng_jù,浓稠的腥檀。
都曾是他的。
肿胀的分身硬得发疼,刚才在看著两个人狂浪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硬得要射出来了。
“哈哈哈!!!”
看著自己的下身,魏南华仰头大笑三声。
这可悲的身体,即使在这个时候,还在渴求著男人的慰籍。
走吧,可该去哪里呢?
回家吗?
让婉柔看到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麽解释去讨论工作的自己这麽快就回去了?
不回家,又能去哪里?
原来世界这麽大,却没有他魏南华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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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感谢所有观看和讨论这篇文章的孩纸,我很乐意听听大家的想法。
不过可能要重申这是np文,今後宣宣跟别人滚床单的事也不会少做,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但我会誓死捍卫机长大人的贞操的!(握拳)
最後还要谢谢投票和送礼物的孩纸们,我很开心。
☆、只因爱你23
看看四周,这个为顶层住户专门准备的宽敞的专用停车房,一般人进不来,而这里的主人又正在家中忙著跟情人缠绵悱恻,魏南华想,不如就在这里凑合一夜,明早再回去吧。
拉下裤子,露出已经极度硬挺的分身,右手迫不及待的开始套弄揉搓,脑子里都是刚才看到的情景。
早就开始流淌蜜汁的前端把内裤都湿透了。
手上的触感坚挺滑腻,明明那麽坚硬的地方,在体液的润滑下竟是说不出的柔软细腻。
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此刻奇妙的融合在一起。
常年操作飞机的大手依然带著淡淡的薄茧,略感粗糙,却更加刺激。
空虚已久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哪怕是轻微的撩拨,只是用手机械的上下套弄就已经摇摇欲坠,濒临爆发。
大量的体液不断从饱涨的蘑菇头的顶端渗出,流过指间,把下面的yīn_náng也全部打湿。
後面的小孔开始饥渴的蠕动出透明的肠液,和上面流下来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真皮坐椅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好大。。。好硬。。。。!宣。。!你的大jī_bā要把我干死了!”
夏英承喘息的呻吟声回荡在脑海,那强行突破窄小入口的火热yáng_jù是那麽的粗大有力。
“嗯。。。。呜嗯。。。宣。。。宣。。。!”
左手往下抓住自己濡湿的囊袋来回揉搓,想像著司马宣的大手曾经在这里像是要捏坏他一样多番蹂躏。
“嗯。。啊。。。。好舒服。。。宣。。。好舒服。。。。!”
食指扣上马眼,对著流泪的小孔来回拨弄。
“啊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
右手更加快速的撸动红紫的柱体,食指不停搔刮著领口。
左手扯动饱满的春囊,把两个小球拉扯挤压成各种形状。
“不。。。不。。。啊。。。!!”
“要射了。。。!大jī_bā要射了。。。!”
“射。。射了。。。嗯。。。嗯啊。。。!!”
没过多久,暴涨多时的分身就释放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打在仪表盘上。
“哈。。。哈。。。哈。。。”
大口喘著气,魏南华看著被自己jīng_yè弄脏的仪表盘,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想起曾经在这辆车上发生过的跟男人的激情。
不止是他的车,几乎在司马宣所有的车上,都有过两个人情欲的痕迹。
那次,也是在这个停车场里,在自己的车上,司马宣把音乐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