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的地方要接受粗大的性器已经很勉强,何况mì_xué中已经插入了一根指头.
比往常列更为厉害的扩张甬道的幅度,让凌卫发出哭泣般的哀求.
凌涵不为所动.
把一只指头插在mì_xué边缘,感觉凌谦的ròu_bàng摩擦过指侧,仿佛要抢占地盘似的朝mì_xué深入,凌涵用另一只手按住凌卫不许他逃开,使凌谦可以更方便地侵犯.
“虽然有点疼,不过哥哥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清楚凌谦的真面目.”贴近凌卫疼得扭曲的脸庞,凌涵低声说,”喜欢假装弱势的凌谦,实际上和我一样,都是为达目的一样的不择手段的人.只要可以把哥哥占为已有,就算和敌人合作也很正常,像这样和我的指头一想侵犯哥哥的xiǎo_xué也没什么.你可爱的凌谦弟弟就是这样的人,请哥哥发烧的ròu_dòng好好体验一下.”
侵入到深处的ròu_bàng,开始抽出插入的缓慢动作.
同时承受性器和指头的黏膜,因为扩张到极限而充血,被沙子磨砺般激痛.
但同时,因为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两个异物,使ròu_bàng更深的压迫了前列腺.
痛苦和快感,两者成比例地迅速增长.
“嗯嗯---啊--呜.....”
每一次侵犯物擦过那一点,凌卫就浑身剧颤,泪水迷蒙地发出呻吟.
分身前端也早生出变化,硬硬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