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性的话,便道:“我想谁操我都不关你事,至少你就不算我所想的男人范围内。”
江乐呵呵一笑,“哟,在我父亲面前一副乖乖牌的样子,他不在了就原形毕露了?”
原形毕露的是谁啊!小恋父狂大变态!
“不过,我今晚还真要操你了,”江乐坏笑着用坚硬的性器在林再再身上蹭,“你可以拒绝,如果你想我对我爹地说你勾引我然後被一枪干掉的话。”说完,江乐还做了个开枪的手势,有点调皮有点帅气,又是能迷倒一片少女的美少年模样。
林再再还真有点怕。
以江小恋父狂的变态程度,演个戏什麽的应该会很逼真──此人估计要接近双重人格了,演戏算什麽──夏祁绍真要以为他勾引江乐,怕他会带坏“单纯”的江乐,或者认为他破坏他们父子情谊,说不定真会一枪干掉他,毕竟比起亲生儿子,两夜情对象算什麽呀。
混个饱饭吃而以,有必要连命都搭上?
江乐麽指顶着林再再的下巴,食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他吻你了吧?”
在林再再的默认下,江乐低头,吻住林再再的的唇,舌尖钻进口腔,吸吮柔软乖顺的粉舌,动作温柔的的就像是对待自己珍爱的情人。
大概是因为这张嘴刚才被他最爱的父亲吻过的原因吧。林再再想。
“然後他是怎麽做的?”江乐问道,“直接脱掉睡衣吗?”
林再再点头。
确定答案之後,江乐开始解林再再身上睡衣的扣子,“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借你睡衣吗?一想到爹地脱掉属於我的睡衣,我就觉得很兴奋呢。”
原来这就是江乐借他睡衣的原因!林再再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乐还让他要记住夏祁绍和他做的细节,难不成他想剧情重现?因为不能和他父亲表白,所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和他的父亲间接做爱?
怎麽就遇上那麽个心理变态了?
脱掉上衣後,裤子也被扯了下去,露出里面同样属於江乐的白色紧身内裤。
江乐没有马上脱掉内裤,而是用手隔着那层棉料搓揉林再再的臀瓣,夏祁绍射进去的jīng_yè还没有完全吸收,被江乐这样弄,流了一点出来,晕湿了一小片。
林再再的胸膛上有不少红印,粉嫩的色泽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才被制造出来的。
就像夏祁绍刚才所做的那样,江乐沿着这些红印一路舔吸,锁骨,rǔ_tóu,小腹……新的吻痕和旧的红印完全重叠。
“爹地是这样做的吗?”江乐就像一个好学的小朋友,虚心的求教,“有没有哪里不一样?你的rǔ_tóu很肿,爹地是不是很用力的吸你的rǔ_tóu?”
rǔ_tóu是林再再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夏祁绍相当喜欢玩弄他的rǔ_tóu。
记忆中的甜蜜快感让林再再身体麻了一下,两颗乳粒好像有蚂蚁在上面爬过,痒得林再再忍不住用手去抓。就在林再再的手要碰到rǔ_tóu的时候,却被江乐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
“放开我……”林再再难受的扭着身子,rǔ_tóu上的麻痒越来越厉害,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上方动不了。
“不可以自己摸哦。”江乐一边说一边朝左边那颗可怜的粉粒吹口气,被他压着的男孩扭得更厉害了。“你告诉我,爹地是怎麽吸你的rǔ_tóu的?”
虽然年纪差不多,身形也相差无几,可是从小不爱运动的林再再和从小练习散打的江乐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不论林再再怎麽挣扎,禁制着他的手始终纹丝不动。
“哎呀,看起来好像很痒的样子,”江乐坏心的继续吹气,偶尔用舌尖轻轻碰一下,然後马上缩回来,“是想起刚才被我爹地用嘴巴吸了快感了?是不是很舒服?”
“唔唔……放开……”
“不放,”男孩扭动的模样像只蛇又像鱼,雪白的胸口上是两点红得晶莹的果实,江乐觉得有阵甜香萦绕着鼻尖,下腹燥热得厉害,“你告诉我,我爹地怎麽吸你的rǔ_tóu,然後我就对你做爹地做过的事,好不好?”
林再再被折磨的浑身发抖,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情不自禁的挺着胸膛,嗓音低哑微颤,“吸……他用嘴含住……然後很用力的吸……”
江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松开他的手,同时依林再再所说,含住已经挺立的rǔ_tóu,用力的吸吮。
“嗯嗯……啊……”难受的麻痒化成甘甜的快感,林再再喟叹出声,被调教的yín_dàng的身体抛开理智迎合着男孩对他的猥亵。
江乐含着林再再的一颗rǔ_tóu,另一颗则用手指捻弄拉扯,粗暴的动作让林再再痛呼呻吟掺半,眼角泛起点点泪花,更添qíng_sè意味。
“很舒服吗?”江乐咯咯笑道:“你的身体倒是比女人还敏感,怪不得爹地这把年纪了居然一晚射四次,你该不是吸男人精气的狐妖吧?”
不是吸男人精气,但也差不多了。
饿(一受多攻)67
交替着把两颗rǔ_tóu都玩过之後,江乐终於放开它们。
rǔ_tóu先後被两个人这样玩弄,现在已经又红又肿,甚至有点破皮,江乐舔上去能尝到淡淡的腥甜。
“爹地吸完你的rǔ_tóu後接下来做什麽?”江乐问道。
林再再神情迷离,喘息不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乐说了什麽。
“他脱掉我的内裤……”
江乐用食指勾住白色内裤的边缘,拉下,颜然依然粉嫩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