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说:“真是不好意思……”
“长话短说吧。”我没心思哼哼着客套。
她看着雁文,想征询他的意思,但没得到回应,便继续往下说:“李院长,这些年来你们对雁文的照顾,我只有感激的份儿,你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够理解,可他终究是我的孩子。”
“你确定?”
“我们在杭州做过鉴定了,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实在没办法向他证明,这样做最简单。”
瞟了他一眼,我保持沉默,他今早为什么不跟我说,既然他主意这么大,现在要我坐在这里做什么?
那女人见我没什么反应,大概觉得问题不大,勇敢的将她的意图说了出来:“李院长,我的病拖不了多久了,雁文还有一个妹妹……你能不能,让他跟我回绍兴?”
我盯着雁文,小兔崽子长能耐了,走不走可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哟,这可得他自己说,我算什么呀。”
“他还是孩子,不懂事。”
他不懂事就没人懂事了!我确实应该反省,是不是一直以来就对他太过纵容,什么事儿也不商量一声就自己拿了主意,当我不存在了么?
“你带他走,想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