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回北京的……只有大哥大嫂子那一家子与三哥。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就只有我妈或者三哥了。我不是显眼的人,在北京的时候还是学生,离开了两年。没有谁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不存在别人为了打击我父亲把我的事情给披露出来。况且,这些相片根本不能做为证据。难道说,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吃饭就是什么什么的坏事?中国可没有这种不负责的猜测。掀不起浪来的。不用放在心上。”
说得也说,难道就不兴同性好友一起在黄昏下漫过步?当然,他们本质关系是超越了常规,但也没有妨碍到谁的生活啊。
“柳大哥,你这是用的排除方法吧。”
“嗯,没错。对了。清荷啊,别再叫我柳大哥了。能不能直接叫我下溪或者溪?一声‘柳大哥’感觉我很老了。有代沟似的。”
“嘻嘻……我偏要叫你柳大哥,把你叫老。”
“再叫……我搔你痒痒……”
“哈哈……饶……命……”
番外 漫步于落日黄昏下-08
离开温暖的被窝,侧头回望着床的一侧那具甜睡的身躯,这就是普通的凡人的大大的幸福了。
柳下溪是幸福的。
幸福是放在心里,不是挂在嘴上的。
情人微启的唇像极了三月桃花的花瓣。
偷偷地给了一个吻。突然间,有些微恼……如此甜蜜的清晨却只能告别他的醺睡。轻拂了清荷额头有些潮湿的发。其实他留长发会更好看吧……固执的他总想削成寸头……不明白啊,如此年少的他居然在外貌是不肯花心眼。要知道,再俊俏英挺的男子削成寸头都会显露头部的某些不完美。发式是为弥补头型的不足与衬托脸形而存在的呀。“没有美感的家伙。”轻咕了一声。
到底是惊醒了。邹清荷揉着眼睛,发了小会呆,看看床头的闹钟。打着呵欠:“早餐想吃什么?”
柳下溪把他按在床上:“别起了,我在上班的路上吃。”
邹清荷没有争辩。他困啊,侧头沾枕就睡。
柳下溪好笑地摇摇头。别指望他以后会陪自己清跑了。高考过后,他整个人在身体锻炼上松懈下来。暧昧地一挑眉,不能怪清荷,他要应付晚上床上的运动就够消耗体力了。早晨爬不起床在情理之中。
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曲,他们两人同是音痴。他比清荷还强,至少敢吭出声来,清荷唱都不敢唱。记得在南水县时,邹清荷被李果等人拉着去县城新开的一间卡拉ok玩。邹清荷的荒腔走调被李果嘲笑了许久。
柳下溪今天是前往北京市公安局第三侦查大队报到的日子。
邹清荷是被电话铃给闹醒的。
“纯姐?”意外地道:“您在门外?”
“别用敬语了,真别扭。喂,怎么搞的,中午了你还没起床?”难得听到柏纯姐不顾形象的叫嚷声呢。
把话筒搁在一边。慌忙套上衣服,拉开窗帘,果然是中午了,又是一个好天气啊。
开了门,柏纯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有什么可喝的?渴死了。今年热的时间比往年要长,去年这会儿已经要穿外套了。听说你要住宿,我陪你买些用品。”多少内疚出卖这单纯孩子情报给婆母。
自顾自地在冰箱里拿果汁喝,冲着准备泡茶的清荷道:“中午我在你这儿蹭饭了。”
“好的。我这就去买些菜回来,想吃什么?”
柏纯眼珠一转,正要开口说出让自己流口水的菜肴,突然记起自己出门前跟丈夫吵架的前因是先从丈夫说过:“别乱使唤小邹,下溪会不高兴的。”自己回话道:“难道说,小叔跟你抱怨了?小邹会跟小叔告我的状?”丈夫道:“胡说什么?你看不出,你使唤小邹时下溪在一边邹眉头瞪你?难得看他有着如此强的独占欲。以前,我还以为的他总是太懂事。冷着眼看待大人们,我还担心他是不是有心理阻碍。”自己有些吃味道:“爱操心的大哥!恋弟情结过重。”丈夫翻着报纸抬头瞪她:“你不是一样对自己的弟弟格外袒护?下溪总比你那二世祖的弟弟强。”自己脑门生火:“我弟怎么啦,有什么不好?他的头脑可是一流的高才生!不就懒了点么……懒又什么不好?比你那不成器的老三强多了。他在北大读研究生,小邹能考上大学还不是托他找资料的福?别过了河就拆桥!……”
唉,很没营养的一些废话。看着小邹的诚恳的面孔更觉心中有愧啊。
“吃凉面吧。”邹清荷见她久久没有下定食谱,自作主张道。
“嗯!”小邹的凉面也是好吃的。见他出门时的身形有些摇晃,不由得猜测:只怕是晚间的运动过量了。臆测:也不知道两男人之间怎么解决那档子事。
柏纯今天来是多方面促成的。一是与丈夫争了嘴心情不好;二是讨好婆婆有出卖小邹的嫌疑;三是发扬母性的光辉,担起照顾着粗心小叔顾不过来远离家乡游子的责任;四是要把他介绍给在北大读研究生的弟弟,小邹也算是弟弟间接的学生嘛。记得小邹有把解答不了的题用信寄的方式请弟弟解答。
柏纯是存着男人是粗心的这个信念来的。当看到邹清荷列出清晰的购物表与价格取向时吃了一惊,这孩子天生应该是学经营的。嗯,这种价格看不进她的眼里。
“请你尊重我的做法。”邹清荷固执地拒绝她的金钱相助。
真尴尬。柏纯不明白啊!她是送礼物,她是好心。为什么邹清荷脸色这么地难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