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不如找一个地方练练身手。
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他想起了柳家那个死撑着不肯认输的三男。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跳到车道上来。昨晚在酒吧见到他后,虽然两个人没有交谈几句,斜视着的眼神分明都在密切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好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
“肯定他有什么事在烦心,连自己的兄弟都不说!柳下溪也过份了些,对自己哥哥的事漠不关心,一心只会讨好自己的小情人。没药救的男人,鄙视他!”
天还早,酒吧还没有到营业的时候,不知道他在哪里鬼混。
柳下溪是体贴的好情人,在齐宁眼里体贴得过了份。一个小时前才从麦当劳出来啊……你看你们看邹清荷手里又拿满了小吃,还两只手都拿满了。能吃得下么?
“喂,柳下溪。”不想跟他们继续逛街的齐宁叫住了变傻了的柳下溪。
“哦,什么事?”看柳下溪的样子八成把跟在他们身后的齐宁给遗忘了。
“你哥哥是不是遇到了不好的事?”
“我哥?哪一个?”柳下溪的哥哥很多。
“开酒吧的。”
柳下溪微眯着眼睛脸迅速沉下来:“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为什么打我哥?”
“我才冤!”齐宁把前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这里面加了主观色彩的东西,把自己稍稍美化了些把对方描述得恶劣了点。
柳下溪习惯性地皱起眉头来:“你说得没错。他当然不可能是自己跑到车道上……看来他的确有事瞒着人。”会是什么事呢?
“去找他问清楚啊,看能不能帮上忙。”邹清荷焦急起来,虽然跟柳逐阳不算很熟,可他是柳大哥的三哥(邹清荷已经把柳大哥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我三哥……他的脾气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情。”柳下溪沉吟了一小会:“去他住的地方找他吧。现在这个时候,估计他还在睡懒觉。”
柳逐阳的住处就在柳下溪居住的小区里与他家只隔了一幢,也是在顶层的套间。
“住这么近?”邹清荷很吃惊,想不到他们兄弟俩居然没有来往。
“都是大哥送的。”做大哥的不可能对弟弟们厚此薄彼,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居然没有在小区里相遇过。”邹清荷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白天睡觉,夜晚才出来活动。时间跟我们错开了。”若想在三哥身上寻找普通意义上的兄弟情……呵呵,不好意思会让你失望的。三哥从小就不喜欢自家兄弟围在身边,他才不是不合群更不是孤僻内向。单纯地讨厌与自家兄弟走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年幼时的柳下溪不明白,他长大以后从心理学角度来分析,明白了:是自卑造成的。柳家的男孩子一直以来比同龄人来得高大壮实,来得有男子汉气慨。偏偏柳家只有柳逐阳这个异类一点也不像柳家的人,比他小几岁的幼弟也很快超过他的身高。又嫉又恨的情绪一直如熊熊火焰般燃烧着他的少年时代。
这种事换成别人才不会在乎,依旧会快快乐乐地活得很愉快。可柳逐阳那狭窄的胸襟……
门铃按了很久才有人来开门。
哇塞!穿得好清凉的女人……身上随便挂着雪绸的男式睡衣,雪白的锁骨上面有桃花朵朵似的吻痕。
艳丽的女郎,有着丰满的身材哩。
“你们找谁?”女郎不满地瞪着他们。
“柳逐阳。”
套间的格局与柳下溪的家不一样,这套不是复式房。接近二百平方米的空间分隔成三房两厅,客厅很大。
开着门的卧室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小丽,给我端杯水来。”
“三哥!”柳下溪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直摇头。女人的衣服……甚至内衣……随便地出现在本该待客的沙发上。啊……听大哥说过三哥在男女关系上很乱,果然是真的。
“清荷别给他收拾!”拉住了爱卫生又勤快的清荷。
裸着上半身的柳逐阳阴沉着一张脸出现在卧室的门口,昨晚喝酒过量,头到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有事啊。”口气很不客气,这三名不速之客难道不知道他们不受欢迎么?
齐宁很不满,妈的。他齐宁大好男儿一名,有能力有担当有前途有样貌。比起眼前这位长相娘娘、打架不行只会玩阴的无赖男好上数倍不止吧。瞧瞧,瘦巴巴的胸连腹肌也没成块状,手臂光滑滑可以照出人的影子来,胡子也长不出几根来,居然会有女人!看得出他们睡过一张床办过事了。他齐宁却还是童子鸡一名!当然,他志不在此。虽说也跟他那位连牵牵小手也显得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友有关。从小受到父母严格的教育:对爱侣要忠贞,是男子汉就不能让女人哭。当然,他们家是母亲当家,父亲得了妻管严的重病。这种环境下的培育出来的齐宁想都没想过在婚前乱来。
他看不惯柳逐阳的行为,他很不满这只没节操的牲口。“喂。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爽啊,你滚蛋吧。”柳逐阳总算把眼睛成功地撑开了。只穿了条睡裤有点凉,打了一个冷噤伸了一个懒腰再打了一个呵欠。
他的女伴给他披了件袍子。
他走到客厅把沙发上的东西全拂到地上,坐下:“说吧,什么事。”
齐宁一脚把他翘起的二郎脚踢掉:“坐好。”
“你有病!”柳逐阳气得不行,扑上去就要干架。幸好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柳下溪:“三哥!”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