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专业。”左手没有停下来继续在给邹清荷扇风,右手执笔。
“很神似哟。给我画一张好不好?”
“好。”那些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列车长与车警也一起来了。
真的好吵。熟睡里的邹清荷皱起眉头。
季佳不甘寂寞,顶不住好奇心上前围观去了。回来喜滋滋道:“娃娃脸的女列车员长得真可爱。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们的车厢是17。吵闹的最终结果是双方达成了一定协议:只有这节车厢的旅客要检查行李与搜身(由列车长与车警执行),其他车厢旅客只查车票。
“我不答应!”女子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激动地大声抗议“你们说呢?没道理你说搜我就给你搜,凭什么?我有自己的隐私权。”
那几位丢东西的人迅速围过来:“你讲什么?东西不是你偷的心虚些么子?”本地腔调,凶巴巴的。
季佳看不过,对女孩太凶了,有打人的趋势,他站起来:“别欺负女孩。”
“谁欺负她了?!哦,混帐,你要打架么?老子的钱全部被偷了!”理直气壮的大声叫着。
柳下溪苦笑,邹清荷已经被闹醒了,揉着眼睛坐正,腰酸背痛。“怎么回事?”
“狗屎!”那女子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我就不给你看怎么样?还讲不讲理?”
“时间耽误得越久,东西越难找回。”柳下溪个头高,一站起来就能压下别人的气势。
不少旅客也被这事闹得烦,有不少迎合声。
人在旅途没有多少人甘愿被别人看自己行李里的东西,特别是女性有些私人物品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别人眼底下么。柳下溪能理解这女子的心理。
最终还是全部把行李打开让人看了。
柳下溪特别留意了一下女子的行李,其实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几套夏天衣物,几本书,一些零食一台珍袖收录两用机。和没有开折的美的牌台式风扇。季佳看到她的学生证,人家才二十二岁是北京某大学的大学生。真看不出来啊,比实际年龄大多了。
搜查时间用掉了一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中途停站,有新的旅客上来。
火车重新出发。那几位失主紧跟着列车长去了其他车厢。
“你们觉不觉得那几个人很反常?”看了女子的学生证知道她姓复(很少见的姓),叫复丽芬(普通的名字)。
邹清荷还是没有精神,头靠在车壁上,想着把小案几上东西移一移伏在那上面要舒服点吧。
季佳跟着去看热闹了。柳下溪在整理被翻出来的行李。随口应道:“怎么说?”
“说不上理由,就是感觉怪!小偷偷东西一般应该会看人来,起码我觉得会避开这种凶恶的人。”
“哦?”柳下溪带有趣味地看着她:“有道理。”
复丽芬来了精神:“我在猜他们是不是盯上了什么人,在找东西。或者借机在找人。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钱包是不是真的丢了。”
这一下连邹清荷的兴趣也给勾了起来,他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好奇心满溢:“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正常来说,都应该知道钱包丢了这么久是不可能找得到,特别是火车流量这么大,就算小偷在这节车厢上。在他们闹的时候人家早就跑了,这又不是封闭的。钱包有多大?把里面的钱掏出来把外壳丢出车窗外,钱上面又没有记号,怎么查得到?他们不但借此要搜,却又在时间上不急躁。还要跟着去别的车厢查车票。怎么说都不合理。”复丽芬越说越得意。
柳下溪耸耸肩:“有的人那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不愿意放过的。他们是希望小偷等着被他们查到吧。”
“没有那位傻的人!”
“他们几个人的车票没有查到。”邹清荷接过柳下溪递来的纯净水。
柳下溪笑:“你说到点子上了。没有人想到查他们的车票。”
“那是他们的钱包被盗了啊。”复丽芬不以为然,那几个人的坐号又没有其他人争位。肯定是那几个人的车票的位置。
“我记得丢钱包的只有两个人,他们一共有六个人。而且火车票是有预售点的,可以预先划位也是有法子的。”柳下溪一说完邹清荷赞同地点头。这种事在客车上常有留位的事,比如乘务员专座的16号。
“你们认为,他们没有买车票坐霸王车?”复丽芬吃惊地张大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只是有这种可能,不一定是事实。”柳下溪觉得此女有趣,淡淡笑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复丽芬点头。“真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智商蛮高的嘛。”
“这只是我想象的逆转思维。”柳下溪发觉有不少人竖起耳朵在听,自我反省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过满,冤枉了苦主可就不好了。便又加多了句:“当不得真。”今天没有控制住嘴呀,这真不象他呢,有点爱显摆了。
邹清荷却认真地点头:“哥,我支持你的理论。”其实先前他并没有睡得很死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声音,被人当成亲兄弟了,自觉得不能照往事习惯的称呼“柳大哥”。
“哈,原来也只是秀秀推理哟。”复丽芬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缠。“噫,你们那位多动儿似的兄弟还没有回来?等下四个人要不要玩拖拉机?”
“拖拉机?”邹清荷不懂
“就是玩扑克牌、或者你们说升级、5.10.k或者是百分牌?”复丽芬一看就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