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初夏左手背上的烫伤面积很小,也轻得多,傅天杰给左手背涂好药膏后,没有再包起来;右手背就比较严重了,上药后重新被纱布包裹了起来。
傅天杰涂药和包扎的手势非常轻,几乎让蓝初夏感觉不到,他不禁又有些诧异:这个看起来强势、自我的男人,也能做出如此「轻柔」的动作。
蓝初夏坐的离傅天杰很近,可以嗅到他身上古龙水的清爽气息,当他不小心瞄到近在咫尺的修长凤眼,蓝初夏觉得不安,又不敢挪动。
好不容易包好手了,蓝初夏觉得自己汗都下来了。
收起药箱的时候,傅天杰问了一句:「写功课方便吗?」
蓝初夏低垂着头回答:「还好。」
听到这个答案,傅天杰眉心微皱,然后站起来走开了。
本以为这样的事一天就完了,第二天,当蓝初夏走出校门的时候,又看到那辆熟悉的轿车,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回到家,看着傅天杰系着自己买的围裙在洗菜槽边洗菜的样子,蓝初夏有点感动,有名的大律师也会这样……被照顾的感觉对蓝初夏来说很少有,得到一点就很珍惜。被养父疼惜的那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