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人呢?”
苏白耸耸肩,“别人拿去做纪念了。”
穆曦抽抽嘴角,继续喝他的酒。
其实是穆曦有一次去苏白那里的时候把盒子忘在他家里了,后来苏白和情人滚床单,被情人看到了说是很喜欢,一向大方的他立马就为情人戴上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苏白的私生活其实一点都不乱,他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所以他的情人也很固定,只是他一直沉迷于自己的学术研究,找人来抒解yù_wàng的次数很少。渐渐的情人就感觉孤独寂寞冷了,之后就跟别人走了,也算是好聚好散,对于苏白来说没什么损失。
苏白看着某人又继续喝上了,很明显一副懒得理人的样子,冷言讽刺道,“喝死你算了,喝死乔明溪也不会心疼你一下!还得老子给你收尸,怎么算都是老子亏了!”
穆曦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只是笑笑继续喝酒,根本没有理他,这让苏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横竖没辙!他只能坐下来气哼哼的陪着某人一起灌酒。
很快穆曦便彻底的醉了,苏白扶起醉了的穆曦骂骂咧咧的回他的房间。
“混蛋,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你来讨债的是吧。每次丢下的烂摊子都要老子给你收拾……”
穆曦看着这个一张一合的不停发出噪音的薄红东西很是烦人,不由分说就用自己的嘴给堵上了。
苏白瞬间脑袋一脸空白,脚下一软便连带着穆曦一起倒在地板上,只是可怜他当了垫背,脑袋被撞得嗡嗡响,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张口刚要痛呼。就被一条肆意霸道的舌直接闯了进来,风云残卷般的扫过口腔的各个角落。
穆曦原本只是想用唇堵住这张聒噪的嘴,没想到这两片粉嫩粉嫩的薄唇味道如此之好,他像是寻到了好吃的孩子,啃舐着自己的食物不舍得放开。
口腔里左躲右闪的小舌也是如此的香甜,他用自己在情场里练出来的高超吻技席卷着每一处柔软,可是口腔里的香软小舌似乎并不配合,左躲右闪。
这让穆曦有点生气,他一口咬在对方的舌头上。
“唔……嘶……穆曦……唔……混……蛋……你属……猪的吗!”
苏白感觉的自己的舌头一定被咬破了,他再也不敢动,乖乖的任由对方的舌头带着自己的共舞嬉戏,来不及吞咽的血和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来,更添一份的气味。
直到穆曦坚硬的硕大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苏白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穆曦你疯了吗?我不是乔明溪,更不是你发泄yù_wàng的对象,欲求不满去找别人!你个混蛋!”苏白一脚踢开穆曦气喘吁吁道。
失去了香滑的软舌,被打扰到了好事,穆曦的目光深沉的可怕,他重新压在苏白的身上,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然后反折过苏白的手腕快速的把他们绑在了一起,特种兵的敏捷身手展露无疑,苏白动了动手腕,疼的他嘶嘶抽气,他想自己的手腕会不会骨折了。
看着再也没有反抗之力的人儿,穆曦满意的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
没有任何润滑的进入撕裂了括约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苏白疼的全身抽搐,身体也僵硬的如同木头。
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的痛苦,穆曦松开了绑着他的手腕的衬衣,低头吻着白皙的胸膛,安慰性的套弄着苏白的分身,想让他放松下来。
苏白努力的深呼吸,让自己慢慢适应体内的巨大,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放松下来会受更严重的伤。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穆曦开始剧烈的chōu_chā起来,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就容易多了,ròu_tǐ相撞击的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苏白修长的双腿被高高拉起然后弯折,分开到最大,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正在努力吞吐着对方的巨大。
苏白瞪着脸上露出恶劣笑意的穆曦,他就想不通了,平时看起来挺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喝醉了酒怎么会变的如此恶劣,他上辈子一定真的是欠了这人,同样的剧情竟然可以上演两次,特么的能不能再狗血点,所幸的是这人这一次再没有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不然真的让他的心情何以堪。
事后某人趴在苏白的身上沉沉的睡去,苏白在心里已经问候了穆曦家的祖宗十八代。特么的老子是被上的,还要事后处理现场,世间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嘛!
他把穆曦扶到床上躺下简单的为他清理了身体,然后开始收拾事发现场,在收拾的过程中牵扯到后面的伤口,又疼的他大骂穆曦混蛋,终于等到现场再也看不出一丝情欲的痕迹,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唇诺。
苏白回到家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全身,让他舒服的不想出来。思绪也像是旋转的水流不知道去了那里。
这么多年他都是以朋友的身份在那个人面前自居,他知道他们可以互损可以互掐可以把命交给对方,但就是不可以说爱,因为那个人很久以前心里就装下了另一个人,再也没有了多余的位置。
要不是穆曦的疑问,要不是今晚的旧事重演,他都快忘记了最初悸动的那份情感以及那晚荒唐的放纵。
看着满身斑驳的情欲痕迹,感受着传来的丝丝痛楚,苏白的心乱了。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陪着你,呵呵,为什么?就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呢。
宿醉让早上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