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脱下。两人赤裸相对,田硕指着胸口,宁凌开心的趴下,一下下舔着田硕的rǔ_tóu,顺着机理强壮的肉身,慢慢的往下舔舐,因为这个姿势男根总是跑出来,宁凌只好起身扶着ròu_bàng往里插。
田硕失笑:“我的ròu_bàng这么好?”
“嗯,我好喜欢,你不操操我吗?”
宁凌天真美丽的样子,格外吸引人,但……这都是被药性逼的,不是真的。可田硕痴迷了,喉结上下滑动,猛的抱住宁凌。
“啊”的尖叫一声,宁凌开心急了,连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也食髓知味般缠在男人腰间,似乎……什么时候也缠过一次?叫……“田硕?”
田硕把人按在沙发上,打算大吃特吃之际,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还以为在做梦?全身一僵,震惊的看向宁凌,而宁凌一笑,倾国倾城。
天啊,如果这是梦,别让我醒来。
接下来,田硕疯了一般拥抱宁凌,宁凌也火热无比的回应他,两人赤身luǒ_tǐ,在厅里忘情交缠,不停的发生性关系,田硕发泄一次后,不想宁凌性感无比的样子被看见,哪怕摄像机也不行。
于是带着宁凌上楼,宁凌不高兴的缠着田硕,不肯下来,田硕宠溺着他,没有办法之下只能以xìng_jiāo的姿态,抱着人,上楼。
楼梯走的很费劲,因为宁凌是一个贪吃鬼,田硕不动,他就摆动屁股自己做爱。
田硕目光一亮,将宁凌放下,从后面插入,像老汉推车一样,一拱一拱的上楼,ài_yè跟jīng_yè滴在昂贵的毯子上,别提多奢侈了。偶尔顶的太深,宁凌还会回头看眼田硕,那目光火热无比,情意绵绵。
到了二楼,宁凌后面痒的发烧,哭泣着,哽咽着,缠着田硕让人家插。
无奈之下,田硕只好抱着宁凌去客房里做爱,刚到床上,宁凌就骚到不行,主动叉开腿,双手把着腿弯,露出颜色娇媚的洞穴。
田硕倒吸一口气,差点射了,午夜梦回的非分之想,终于实现了。
“喂,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过去干什么?”田硕呼吸粗重。
“操我啊!”
“用什么操你?”
“生殖器啊!”
田硕摇头:“那东西叫大ròu_bàng,我也不叫喂,我是田硕,你老公。”
“知道了,快进来,”宁凌要被情欲逼疯了:“操我!”
“你叫我什么?”
“田……老公,操我,用大ròu_bàng操我,”被逼哭了,宁凌哭的很大声,口水都流出来了,屁股空虚的都想找个东西捅进来了,什么都好,木头、铁棍子、只要是粗的长的,弄死我吧,太难受了,我想要!
田硕深呼吸一口气,才扑过去,ròu_bàng亢奋的又大了一圈,简直史无前例:“老婆,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捅入身躯,整根没入,噗嗤一声,jīng_yèài_yè四溅而飞,崩的到处都是,味道更是诱人至极。宁凌叮咛一声,爽的射出来,目光空洞,似睡似醒,大口大口喘着气。
田硕低头一看,胸口一片狼藉,而宁凌体内的药性再次占了上风,全身骚热,又想要了。
田硕指着胸口,宁凌费力的起身,伸舌去舔,将自己的jīng_yè吞入肚子……看的田硕目光发直,脑袋里空白一片,瞬间抱住宁凌的腰,开始疯狂的操插,男根出出进进,每次都很凶猛,脆弱的肠道根本受不了,一些嫩肉已经变成红色,肿了。
“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凌叫哑了嗓子,脸色潮红,眯着爱意泛滥的眼睛,微张着小嘴,忽然亲向田硕。
微微一顿,田硕反客为主,将宁凌的小嘴啃得啪啪响。
接吻是爱人之间的事儿,田硕跟宁凌如今就是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忘记时间、忘记场合,忘记一切,只想着对方,火热的,赤裸的,坦率的。
这一天过得无比幸福,田硕如此,宁凌也如此。当宁凌累的睡着以后,田硕也精疲力尽了。
射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宁凌最后就是如此,整整射了七、八次,若不是田硕怜惜,恐怕宁凌的下场会更惨。
这都是谁的错?
田硕搂着宁凌睡下了,没过几个小时,田硕惊醒,发现宁凌发高烧了,顿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跑出去,医生来的很快,打了退烧针,在房间外候了一个小时又进来看情况,给了一些性后特效药才离开。
宁凌很快就退烧了,睡的一直很安稳,实在是太累了。
回想起他扭动腰身,不停晃动的性感模样,田硕就觉得脸颊发烫,估计宁凌醒来以后,会腰疼吧?
属下发了条短信过来,田硕一看,勾起嘴角。
宁凌,你的把柄到了哦。
这一睡,醒来就是第二天傍晚了,宁凌头疼欲裂,根本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嘴对嘴喂了什么药,宁凌再次迷迷糊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喂入口中,吞入肚子,是粥吗?味道不错,宁凌再也无法思考,安眠药可不是吃素的。
地下室,李茂跟属下张艺皆被抓住,双手绑着,吊在半空中。
田硕犹如帝王一般慢慢的下楼,一步一停,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般那么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直视。
李茂是什么人?
他现在可是宁凌的第一属下呢,田硕想动他?难了,因为心里那道坎就过不去。一旦宁凌知道李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