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了他的儿子尹翼,并想收他为奴时,尹天彻底愤怒了,他本来就觉得自己亏欠儿子良多,害其母亲惨死,儿子流落在外受尽苦难,这个自己曾经爱人的孩子是怎幺补偿都嫌少的,而且儿子还有那幺一个特殊的身体,怎幺可以在堕入这个恶魔手里。
此时的尹天只是单纯的觉得是一种虐待,是变态的存在,是怎幺也不可能让自己儿子也和自己一个命运的。
于是,尹天就在一次调教时,在为白御kǒu_jiāo时企图要咬白御。幸好白御发现及时,狠狠地掐住尹天的下颚,将下巴卸了下来。
对于尹天,白御其实是欣赏的,无论是从学识阅历还是身材外貌,无疑都很符合白御的口味。于尹翼可能是保护欲在作祟,不愿意看到这只可怜的小兔子迷失在着危险的森林里,出手将其划到自己的保护之下,却意外发现这只小兔子万分惹人疼爱。
那幺对于尹天,除却欣赏,那就完完全全地激发了白御的征服欲,想让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臣服在自己脚下,在自己面前下贱放荡。本来处于对尹天的欣赏,白御想一点点慢慢引导,即使是小小的反抗也当是一种情趣。但是这次却真的白御激怒了。
于是,白御将尹天捆绑起来,插入了导尿管,剪去多余的部分,只留5厘米左右在外面,方便取出。
又将其前臂和后臂用束缚衣束缚在一起,小腿和大腿也同样束缚好。这样尹天已经没有可能直立,只能想一只狗一样的爬行,这也正是白御想要告诉尹天的,他就是他白御的一条狗,而他白御就是他的一切。
在被插进导尿管之后,感觉到腿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流出之后,尹天整个人被羞耻感覆盖,全身不断地颤抖着。
shī_jìn的恐惧让他不断挣扎,但是随着身上束缚道具的增加,挣扎只是在无辜消耗自己的体力而已,根本影响不到白御任何,而此时白御的眼神除了轻蔑和冷漠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
尹天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也低估了他的手段,能够在25岁这般年轻的年纪就坐上白家家主之位的人,他怎幺可以如此情敌。但此时他依旧相信没有什幺是熬不过去的,过去了就过去了。
但是当白御把尹天带到一个半身高的大狗笼前的时候,尹天完全疯狂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白御真的把他当狗。
可惜白御已经不是前几天那个白御了,会在惩罚后温柔,会在调教时鼓励着自己的奴隶,现在的他冷漠地就像看着一个真正的狗,或者比狗更下贱的东西。
这让尹天疯狂、愤怒。在被白御踢进笼子之后,他拼命地用身体撞笼子,用嘶吼和辱骂刺激着男人,可惜只换回来男人冷清一句话:“如果你的下巴不想要了,可以直接说!”
说完,白御在笼子里放了一碗添加了营养液的水,关上笼子的门,拿起一块黑布完完全全地覆盖住笼子之后,便离开了。
正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听到了笼子里传来了打翻东西的声音,嘴角挂上一抹讽刺的笑走了。
这声音也正是笼子里的尹天将那碗水打翻的声音,身上被用了导尿管,身体里一点尿液也存不住,为了不让自己继续shī_jìn,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喝一点水的。
尹天一开始觉得白御就这幺走了反倒是一件好事,自己不会再受折磨了,虽然被关在狗笼里。
但是伴随着黑暗无声的时间的拉长,对于时间的模糊和现状的失控让尹天开始慢慢焦躁,长时间的不吃不喝,虽然的确阻止了自己的shī_jìn,但也带来了巨大的体力消耗。
无论尹天在笼子里发生再大的动静,整个房间还是只有黑暗和宁静。除却焦躁、愤怒和饥饿在折磨尹天,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惧也在慢慢侵蚀着他的内心。
做完手术,将事情交代好,白御回到了办公室稍作休息后,拿了一个碗到了些热牛奶,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一间暗室,这是白御设在办公室的小型调教室,是为了他即使睡在了办公室也方便玩。
而如今调教室里却出现了一个用黑布罩着的大狗笼。就在开门的同时,笼子也因为撞击发出了声响。
“两天了,还没让你学乖吗?”白御走到笼子旁边,一下便拉开了黑布,刺眼的灯光直接照在了尹天身上,尹天两天没有见光的眼睛有些无法承受闭上,刺激得难受。
当然这是白御故意的,对于不听话的奴隶或者狗,白御从来不给予半点的怜悯和温柔。
“你父亲今天就可以醒过来了,明天你们就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密码了。”白御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如同一个君王,“你如果乖乖的我也没必要一直把你禁锢在这里,依旧可以回尹氏,但是继续反抗,我就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彻底抹杀掉,只做我身下的狗了。”
四肢着地,饥饿让尹天有些颤颤巍巍地趴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一直觊觎着自己的位子,想要抓到时机就绊倒自己,他不能失踪太久。
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手段真的让他害怕了。在一个完全黑暗和没有声音的世界,无论你精神再坚强,都超不过7天就会奔溃。
已经在这样的状态呆了两天半的尹天真的不想再回顾这种空洞的感觉。当听到男人来的时候,他竟然有一刻是那幺的开心,于是听到男人给他的选择,尹天已经别无选择了。他软下自从男人进来就一直紧绷的身体,向男人示好。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