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也不心疼,除了每日照扁不误以外,依旧好吃好喝好医好药的供着。
安平在这灌江口一蹲就是大半年,还是天界算法的大半年,估计下边儿那猴子早都成佛了,他这儿还苦海无涯不知岸在何方呢。
不说梅山六杰,就连那一千二百草头神安平也大都混了个脸熟。偶尔也在想,这二郎神跟那猴子其实真没什么兄弟关系吧?一个两个都铜皮铁骨,一个两个都擅长七十二般变化,明明拜的不是一个师父啊。
好吧,至少那猴子没养着那么一条恶犬,安平表示很欣慰。
对,就是一条恶犬。
那杨二郎都像是已经把那天的事情放开了,再没提起过,反倒是那条恶犬,看到他就龇牙咧嘴,一副防狼的凶相。
靠啊!
安平一边儿在心里念叨,他不能跟狗一般见识,一边儿犯嘀咕。
君不闻有首名诗说的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身边儿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还不好。
他好赖不济也是天庭里最受女仙欢迎男仙榜上排得上号的人物,至于吗!
得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
于是每天架照打,打完就躲回屋里疗伤,疗完伤就溜达出去找乐子,上山看景下山吃饭,坚决不去那一人一犬面前找不痛快。
安平一个人惯了,出门的时候孑然一身,不像杨二郎打个猎也要摆个“左牵黄,右擎苍,千骑卷平冈”的谱。
每次喝多了懒得动都得二郎神开了天目把他抓出来拎回山上。
一来二去,杨戬也怒了。
不是爱喝吗,他奉陪!
呼啦啦几十坛的仙酿把安平堵屋里了。
安平嘴角抽搐,靠,他跟谁喝也不想再跟他杨二郎喝了。
一推辞,杨二郎更怒,这是看不起他吗!
安平憋火,喝就喝,谁怕谁。
这一喝就是三天三夜,杨二郎驭下甚严,也没人敢不经传召就去打扰,连啸天都得乖乖的在院子外头着急。
结果就坏了事了。
安平捧着一个快要炸开的头颅坐起来,一时间直觉的浑身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服,就是后背肩膀不知道为啥有点刺刺的疼。
侧头想看看,余光一扫,顿时僵硬。
那真是晴天霹雳,裤衩一声!
靠,靠靠靠啊!
他就说他不喝,个死杨二郎非得让他喝,又喝出事来了吧!
如来佛祖观音大士金蝉子大人悟空兄弟,取经怎么就没带上他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