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淡淡地道:“出院是病人自己的意思。联系人既然从未来了解过他的情况,想必是不怎么关心这边的。没事,你们就这么办吧。”
既然他愿意负这个责任,护士也不再多说什么,麻利地办好了出院手续。容倾找医院借了一辆轮椅,把白鸣抱到轮椅上用厚毯子裹成一个球,这才推着他离开了医院。
白鸣双臂双腿都被毯子捆了起来,动弹不得,唯有无语地任容倾折腾去了。所幸午后的阳光非常赏脸,医院到小别墅的路也不长,白鸣的“监|禁”很快就结束了。
一进小别墅的门,白鸣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卫生间。住院时冷汗流得湿透了被子,虽然护工会帮他擦身,但这哪比得了冲澡痛快?住院这两三天里,他无数次想要痛痛快快洗个澡,但考虑到容倾肯定不会同意,而自己目前的状况肯定抗争不过他,为了不又被毯子裹起来,他只能自觉地退而求次,选择洗脸。
等他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开放式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