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决不会栽在眼光上。
他也趁白杨不在的时候告诫世安:“浓情蜜意可以,但是你要注意影响。白杨的人气慢慢会起来,你要避着人,一方面为他着想,另一方面,你们海龙也不希望增加一个董事长包养男同性恋的丑闻。”
世安有些不解:“可你一样在做白杨和钟越的桃色新闻。”
李念抽烟:“卖腐是卖腐,那是因为他们俩都是明星。可你不一样,你是个商人。别人不可能去萌你和白杨的cp,一旦你们俩的事曝光,最先激怒的就会是那些腐女。更别说圈内人会有闲言碎语。”李念抬起头:“你不能为了一时痛快,把白杨名声毁了。想亲亲抱抱就回屋里去,千万别当着人做这些事,也别总在人多的时候眉来眼去的,我都没眼看了。”
李念猜想世安跟白杨大概这两天是上了床,不知道大战了几百回合,瞧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恶心劲儿,妈的辣眼睛。
世安深以为然,轻轻颔首。
……既然知道人家说得对就不要搞得一副很勉强的样子啊。
李念要瞎了。他恶心地从世安手里摘过半包烟:“求你别这幅琼瑶表情,太肉麻了,你也别要死要活的,接下来一个月你陪白杨美国治病去,你们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说着他暧昧地笑起来:“你也收着点儿,别把白杨腰搞断了。”
世安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只好尴尬地笑。
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反驳李念“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
一周后,他和白杨踏上了加州阳光灿烂的土地。
李念回到了南京。
自从上次在电话里放了狠话,李念再也没接过钟越的电话。短信当然更加不回。
钟越小心翼翼地见了李念,见了面李念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照样满面春风。
钟越于是忍不住问他白杨怎么样,李念满面春风地看他:“死了。”
钟越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了,赌气去练琴。
两个人在忙碌的公司里互不搭理了一天,晚上钟越打算回家,李念拦住了他:“我去你家。”
钟越根本说不出那个“不”字。
直到吃完饭,钟越都身体僵硬,可是想想又觉得生气,李念没照顾好白杨,动不动就说白杨不好,白杨怎么不好?白杨对自己很好,既不嫌弃自己结巴,也不小看自己,如果没有白杨,自己根本没有这些机会。
钟越很喜欢白杨,他希望李念能对白杨公平一些。虽然他也讲不清李念究竟哪里对白杨不公平。
他在水池边洗碗,边洗边赌气地摔,一堆无辜的碗碟被他弄得噼里啪啦。
李念视若无睹,李念已经大大方方坐在了他的床上。
“过来,”李念拍了拍床,“剧本读给我听。”
钟越这才想起来他一直准备着、期待着,想让李念看看自己的成绩。
钟越拿着剧本:“其实、其实我会背了。”
李念觉得他说话好像流畅了一些,向他温存地一笑,“读和背都可以。”
他一笑钟越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钟越的房间很小,灯光黯淡,局促而幽暗,可是钟越觉得这样有家的感觉。他在这样昏黄的灯里,鼓起勇气,一字一句读起来。
他读得很认真、很忘我,力争不在任何一句话上结巴。其实口吃者读书并不会非常困难。钟越做得很完美。
“我闲来无事,就想着再害一害你,谁教你总说我是魔教妖女……可我这里人很多,都看着我……风哥哥,我备了好酒,你敢不敢来找我?我这里可危险得很……你若是敢来,我便天涯海角的随你去。”
李念在床上笑出了声:“让你背姜睿昀的,你怎么把女配的也背下来了。”
钟越越发脸红起来,李念乱打岔,他又不能一心二用,只是埋着头,滔滔不绝地继续念下去。
从剧本里抬起眼,他才发现李念离他很近。李念玩着他的头发,无声地看他。
“背一遍,看着我。”李念说。
仅仅是这样,仅仅是这样而已,钟越已经感到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在膨胀。
钟越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我爱你,想要你,不能没有你。这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如今我要死了……可我总要对你说一次。”
李念离他越来越近,他能清楚地闻到李念身上浓重的烟味,和古龙水的味道,他偷偷买过这种香水,无数次闻着这个气味自渎。
李念向他笑了:“说得好。”
下一秒李念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
钟越像是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会发生,他根本不想挣扎。
李念没有动他的衣服,李念轻车熟路地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
李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我会不会杀你?反正我把白杨都杀了不是吗?”
钟越说不出话,又不敢不说,他恨李念这样恃爱无恐口出恶言,可又觉得自己确实冤枉了李念。
钟越撇开了脸。
李念轻声笑起来,然后拉开了他的裤子,又拉开了他的底`裤,他感到一阵暴露的凉意,完全地、彻底地暴露,上身还衣冠整齐,下‘身一丝’不挂。
自己身体最羞耻的部分被李念握在手里,然后又李念的口腔吞没。他第一次感受到李念的亲吻,却从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
一阵酥麻的震颤。
钟越望着天花板上摇摇晃晃的灯,脑中一片空白。他华丽的黑发在床上铺成了绮艳的、黑色的花。
李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