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足还没有结束?”
布鲁斯声音平淡:“作为你的监护人,你可以在我身边禁足。你应该知道你体内还有一个追踪器的吧。”
兰德尔把一只酒杯递给布鲁斯:“哦,我知道,我知道,sir,别提起这么扫兴的事情啊,在这种时候。”
布鲁斯笑了笑。他接过了那只酒杯,酒精的辛辣的气味直冲鼻腔。
而兰德尔微微愣了一下。那个黑发男人有着极薄的嘴唇,他一直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刚刚那几乎是他见过的,他的长官给出的嘴唇的最大的弧度,和最鲜明的表情。仿佛一瞬间这个强不再像一座埋藏在水面下的冰山,他是真实的,活的。
“哦,这真是太大的荣幸了。”兰德尔嘟哝了一句,他把自己的酒杯在布鲁斯的那只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布鲁斯看着金发特工在自己面前仰起头,可以看清突起的喉结和淡青色的血管,颈部线条漂亮。那是致命的部位。
男人棕褐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忽然开口道:“顺便让你知道,我喜欢波本。”布鲁斯说完,喝掉了他那杯伏特加。
兰德尔像是已经微醺,他他露出一个摇晃而迷糊的笑容,然后道:“明白,长官。”
金发男人似乎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的,只有一杯伏特加的双人酒会应该结束了,他扔下玻璃杯,猛地向上一跃,双手已经攀住那块被掀开的天花板。
布鲁斯手里把玩着酒杯,淡淡道:“我希望你从大门离开,詹姆斯先生。”
兰德尔滑稽地在半空中吊了一会,然后落下来:“遵命,sir.”
金发特工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脚步,他道:“很高兴我是你最得意是作品,sir。”
第18章发情
自从那场残酷又轻描淡写的考核之后阿曼达就再没见到过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
候选的新人有八个,两个人在考核中淘汰了,而阿曼达注意到眼下还能在特遣处见到的她的同期,只有三个。还有其他三个人被淘汰掉了,据不小心偷听到长官身边的女副手和他们的训练官“气氛比伊拉克战场还糟糕一万倍”的谈话的人透露,他们训练官淘汰那三个人的理由是“我看着不太顺眼”。其中两个是beta,另一个是第一次金发男人出现时质疑过他的菜鸟。
他们的训练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这是那位被意外淘汰的队员给出的评价,不得不承认,阿曼达觉得他总结的还挺准的。但她想不明白的是,金发特工曾说过他认为一个beta也可以成为优秀的特工,那两名beta队员几乎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而他们离开了。她在金发男人身上感受到令人惊讶的强大,但并没有感觉到属于的气息,虽然这样悍勇的特工不是一个挺让人惊讶的,但事实上阿曼达觉得那让人舒服多了,而且,亦是那个金发男人格外地夺人眼球的原因之一。
——这样一个人,天性永远不可能成为他身上的枷锁。
如果现在兰德尔还能说话的话,他一定会不顾形象地为亲爱的阿曼达的想法骂上一句“包罗万象”的脏话。
当那种被高压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兰德尔正喝掉他的第四杯俄国烈酒,时间是深夜,他睡不着,头痛,疲惫,该死的一会冷一会热,脉搏加快。
显然伏特加没能解决问题。
金发特工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他走过空旷的长廊,扶着那些冰凉的金属门和墙壁,努力不让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o那股气味已经无法避免地散发出来,兰德尔知道自己应该庆幸现在是半夜,这里没有半打随时都在发情的特种兵和那些迫不及待想要研究他的技术员。
o甜腻的香气像某种芳香原子弹一样在深夜的特遣处里爆炸开来。
他几乎没有力气搬动那扇铁门上巨大的门闩了。金发男人听着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喘息声,带着不祥的,虚弱和诱惑的意味。该死的!
他几乎是把自己摔进了那间巨大的储藏室一样的房间。空旷屋子中央的那只玻璃罩子感应到有人进来,“啪”地亮了起来,哦,简直像圣诞彩灯一样引人注目。
里面没有人,很好,他不用连发情期都和别人挤在一起,看来目前也不需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拧断那些想要扑上来的的脖子。兰德尔跌跌撞撞地走上去,他按下一个按钮,玻璃门无声地打开了,金发男人踉跄着把自己摔了进去,囚笼合拢。
q///yu在体内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大脑昏沉,兰德尔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无意识中she出声,燥热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身上一切还覆盖着肌肤的物体撕扯下去,一种难以抑制难以抵抗的麻痒从身体的深处缓慢地升起,那么明显,那么强烈,他无法强迫自己去忽视那个感觉,只能这样任由自己的神经被拉伸,缩紧,弹开,好像有什么尖锐的利器一遍又一遍地磨着脑子里那根勉强绷着的弦,一遍又一遍地强调着他体内的yu///w。
——你需要一个,你需要一场,不,不,是很多场强烈的,淋漓的sex。
男人并没有闭上眼睛。他盯着透明的“天花板”,徒劳地想要使自己的目光聚焦,眼前是错乱的光影,强烈的灯光让瞳孔一阵一阵地紧缩,他看见无数虚幻的影子,疯狂地变换着形状,扎向他的大脑,带来尖锐的疼痛。
“唔……啊……”兰德尔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带着无法消除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