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抱起公孙,转身离去。
白玉堂和展昭昨天因为赵爵的事情折腾到很晚才睡,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白玉堂拿起电话,见显示来电的人是公孙,疑惑……
“喂?”
“咦?我打的明明是小昭的电话啊,为什么是玉堂你接呢?莫非现在小昭就睡在你旁边?啊呀!恭喜你呀玉堂!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果然是黄天不负苦心人,百炼钢变绕指柔啦!!”
“…………”白玉堂用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大哥??你怎么会用公孙的电话?”
“我在公孙家啊,我昨天被某些无良的弟弟抛弃,变得无家可归,只好投靠他人啦。”
“…………”白玉堂无语,看看床头的闹钟——八点半
“你一大早叫醒我不会只是为了抱怨吧?”白玉堂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马上到公孙家里来。”
“干吗?”白玉堂不解地问。
“来了就知道了,他可能有些麻烦。”
“什么?”白玉堂一震,“公孙会有什么麻烦?”
“少废话,赶快来!我要出门了,就这样吧。”
“喂?哥?喂!!”
白锦堂已经挂机。
“怎么了?”
白玉堂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展昭。
因为要“保护”展昭,所以从昨天开始,白玉堂直接住进了猫窝,经过一晚的软磨硬泡,终于实现了与猫儿的“同床共枕”……
展昭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好困呀,“什么事啊?急成这样?”被窝里突然耸动了几下,“鲁班”钻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展昭身上蹭蹭,舔舔……一脸幸福地喵喵叫着。
白玉堂拿着手机敲敲下巴,突然道:“猫!起床!”
………………
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
扫了眼纸条,白玉堂连忙抬头看对面的大楼,只看了一眼就骂了声“糟糕!”转身往外冲,展昭连忙跟上。
“13层第5扇窗户是哪家?”白玉堂冲进大楼,揪住保安就问。
“啊……你,你们想干吗?”
展昭连忙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呃……那,那是空房,没……没人住……”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钥匙!”白玉堂一脸的严峻,保安赶忙掏钥匙。
两人快速地到达了13楼,白玉堂掏出枪,展昭插入钥匙,一转就闪开,后面的白玉堂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早已没有人,只是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就见这是间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高倍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的都是砸碎的器皿和撕碎的照片。满墙,贴满了公孙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洗完澡后在擦头发的,系领带的,打电话的……
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急得直挠头,他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赶过来?!
展昭飞快地扫视着照片,突然说:“我知道是谁了……“
“什么?”白玉堂差点跳起来,“谁?”
“殡仪馆那个!”
白玉堂听后就拉起展昭往外跑,边跑边打电话:“王朝,带兄弟们到殡仪馆去,抓一个叫陈璟的化妆师,他绑走了公孙!快!”
跃上车,白玉堂装上警灯,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殡仪馆驶去。
“你怎么知道是陈璟的?”开车上路,白玉堂终于开口问展昭。
“说不定,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
“……什么意思?”白玉堂超车,嘴里骂,“要是有架飞机就好了!”
“那些照片,拍摄的手法,构图,打灯……感觉都很熟,在哪里见过!”展昭抓紧车顶的把手。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陈璟给公孙的那些死人照片。
展昭点头:“所有人都是死后被盖上的印,医院也好,殡仪馆也好,可以顺利接触到尸体的人……”
“化妆师!”白玉堂皱眉,“是他把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组织到一起,编造成了一件连环案。”
“没错!”展昭道,“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展昭摇着头:“他的行为是一种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肯定是我哥。”
“嗯……他有洁癖,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公孙会不会有危险?”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沉默了一会,按他的行为推断:“他很有可能会杀了公孙……”
“什么?他不是喜欢他么?”
“你没看见那些照片么?他是个独占欲或者说控制欲很强的人,不可以受到反抗,什么样的人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