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的,他连丁一最后是不是昏厥了也不知道。
周文,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咚”地一声,周文拍在方向盘上,快点,再快点!
一到最近的机场,周文连车都没停好,下车就受到其他想要停车的人的阻拦。
“先生,你能不能把你的车挪过去点阿,你这样拦着我们等等就不好出来了。”
“滚。”
来人个字虽然不高但肌肉却和他的个子成反比,一看周文不但态度这么恶劣而且根本不停劝告就要进机场,怒火一击即中。
“你他*的。” 那人看样子也是个脾性大的,马上就一脚踹在周文身上。
周文双拳不敌四手,承受了几个人的谩骂和打斗直到保安来才花了一段时间解决了这个事情。
顶着花花绿绿的脸,周文跑遍了整个机场,最后终于在候机室最末的座位上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好不容易才见到丁一,可周文却迈不开步子。坐在靠墙位子的丁一看上去真的不算好,带着鸭舌帽运动帽上的帽子也扣在脑袋上,即使这样全副武装周文还是看得见丁一下巴上的淤青。
看了丁一一会,周文起身到服务台对着服务人说:“你好,我看到那边有个人身体不舒服没办法乘坐飞机,可以请你帮帮他么。”
服务小姐得体地答应了这个要求,打电话叫了现场的医师跟着周文来到丁一那边,周文在不远处看着医师走向丁一。
可没多会儿,那边就起了争执,丁一礓着脖子不肯配合,拉扯间丁一的帽子掉了下来,这下就连身边的医务人员都因为看到丁一脖子上的痕迹而愣怔了一秒。
丁一更是呆若木鸡,随后猛地跑出这些人的围观,只是刚踏出一步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周文再也忍不了马上跑到丁一身边抱起丁一,小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小一。”
也不知道丁一怎么想的,一被周文抱到怀里就停止了挣扎,任由周文做什么。
周文苦涩地抿嘴苦笑,丁一在都,他在怕他,在害怕他。
这有什么,都是应该的,他对丁一做了那些怎么不会让丁一害怕。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抱着丁一去了机场的医务室,医师检查时周文才看到丁一的一只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肿的都看不出脚原来的样子。
这是他干的?
“病人的腿骨折了,必须到医院去,而且看这个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医师皱着眉问丁一,“骨折了后是不是进行了剧烈运动?你看上去成年了把,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脚都肿成这样你是怎么把脚塞进鞋子里的,你就不怕你的脚废了么。”
医师是个五十五岁的老医生,家里有个和丁一一般大的儿子,一看到丁一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联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说出来的语气恨铁不成钢。
丁一闭著眼睛,全然不睬任何一个人,周文呼出口气,勉强笑说:“医生,我带我弟弟去医院。”
周文一直通过后车镜看着把头靠在车门上的丁一,丁一闭着眼睛看样子好像睡着了一样,可是他想到刚刚去了医院的诊断。
“你弟弟的情况不太好,他发炎的程度已经很厉害了,而且骨折了还跑步,骨折的骨刺都几乎要刺进血管了。所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不过恢复得好的话还是能做那些走路跑步之类的事。”
说接下来的话时,医生隐晦地看了眼周文才说:“而且,我怀疑你弟弟受到了性 侵,你最好报警。这件事
对你弟弟的影响很大,他不肯脱衣服检查,我怕刺激到他所以就妥协了。”
还能说什么?难道告诉眼前的医生,那个性 侵丁一的就是他么?
他一定很痛,这些痛苦都是他带给丁一的。他要怎么补偿?
“葬礼,我要去。”
沉闷的车子里,丁一开口了。
周文一激灵,半饷才点头答应:“我们一起回去。小一,……我……”
还没说完话,丁一根本就不听又闭上了眼睛。
周文懊恼地叹了口气,他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说话,丁一大概现在就连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都感到讨厌把。”
57.第五篇
“快点走,这家在办丧事,太晦气了。”
“可是他们办的也太隆重了把,怎么这么多人?”
“管这个做什么,有钱人都这样。”
“这倒也是。”
现在正是放学时分,路上最不缺的就是学生,两个梳着马尾的女学生原本是被一群穿着黑衣服的或男或女给引起了好奇心,可看清了原来是在举行丧礼习俗吃“豆腐饭”也就小跑着绕过,就怕这家的死气沾染到自己。
“节哀顺变,小文,接下来丁家就靠你和小一撑着了。小一还小,所以还是要靠你,你应该知道的吧?”
丁家的老股东说着安慰的话,脸上却没有半分的哀戚,拍着周文的肩膀暗示了自己的立场。
周文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那只手,同时点头说道:“钟叔,我和小一会把公司打理好的,现在爸爸和阿姨刚走,我先去陪陪小一。”
“去吧,去吧。”钟董事嘴上很是慈祥,心里却直摇头暗叹周文竖子不可教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丁氏现在有点危机可处理好了,那就又站住跟脚了。
钟董事哪里能知道周文对他的想法剖析地更深更透彻,他现在并不急着笼络丁氏集团的人。丁氏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