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屋中一片惊异之声。
「哎呀,竟真是个怪物!」
「莫非传说中的阴阳人就是这样的?」
「啧啧,那小花穴长得和娘们儿真是一模一样。」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交杂响起,殷向北满面铁青地看着那些把自己当做怪物一般打量的男人,双手攥得格格作响。
他原以为这些人尚未发现自己的秘密,还带着一丝侥幸想脱身此地。
「你们不可侮辱他!」
看见殷向北气得脸色铁青,韩毅如何不知他内心有多么痛苦难堪,此人最是好强,更是不择手段地也要保守这个羞于启口的秘密,如今却被当做笑柄一般受人嘲弄,实在算是上苍给他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殷向北似乎并没有韩毅想象得那么脆弱,虽然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他的言语之间却依旧保有一份冷静。
「你们不必多费心思在我身上了,哼,我殷向北就是怪物,那又如何?!圣教的宝藏我绝不会透露给你们知道,就算你们押我去游街示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这个怪物的本来面目,我也不惧!」
「殷向北,你真是多想了,老夫都说过了,今日是来伺候你的。」
田掌门阴险地一笑,又看了眼挣扎着想冲过来的韩毅,森森说道,「本想换个地方让教主你好好舒服舒服,不过既然韩神医这么关心你,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伺候你的无妨。来人,还不把东西拿出来,伺候殷教主……泄欲。」
一根黝黑的玉势被人拿了过来,殷向北看着那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
田掌门亲自把弄着玉势,将顶端摩擦到了殷向北的花穴处。
冰冷的玉势拨弄着殷向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一颤,比之另外一处性器,这一处性器似乎更为敏感,稍微触碰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受。
「唔……」不甘的呻吟从殷向北的口中溢出,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逗弄,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此时,一旁的韩毅看见田掌门有意猥亵殷向北,已是怒火万丈,他万万没料到这些正派人士竟也有如此卑劣的手段。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折辱一个男人!」
男人……殷向北微微转过头,嘴角忽然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以往在韩毅的眼里,自己就算长相行事再怎么爷们儿,也不过是个可供他研究记录的阴阳人,即便自己强娶他为妻之后,他仍是不改称呼,时常揭自己的短,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是阴阳人的事实。
今日,这个已经被自己休掉的娘子,终于承认他是个男人了。
「韩神医你真是太多话了,静静看戏便好!」
田掌门不快地哼了一声,暂且停了手中动作,却叫人点住了韩毅的哑穴。
殷向北嘶哑地一笑,洒脱的眼神与韩毅愤然悲痛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没事的!老子早就豁出命去了,岂会在乎这点折辱?」
「噢?真不在乎吗?那就试试看吧!」
田掌门冷声一笑,手中的玉势猛然推进了殷向北的花穴内,不适的剧痛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殷向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重喘息。
「舒服吧?」
田掌门抽弄着已然深入殷向北花穴内的玉势,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殷向北的双腿被紧紧分开按住,下身的一切都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不可否认,那未曾开发过的隐秘之处的确给殷向北带来了异常舒服的感受,那种感受和他操弄韩毅之时有许多的不同。
他想,或许女人就是这么舒服的。只可惜,他殷向北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但是上苍为何却要给他这样一副残缺丑陋的身体,让他忍受着人世间身为男子最不堪忍受的屈辱。
「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殷向北口中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锁住手腕的铁镣,下身无力地扭动着,想逃离这残酷的欢愉。
田掌门瞥见殷向北这一副yù_wàng高涨的样子,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果不其然,这阴阳人口中的呻吟竟变得颇有几分不耐,似乎是并不满足。
韩毅口不能言,只能被人押在一旁,看着殷向北受辱。
他痛恨万分地看着又开始慢慢折辱殷向北的田掌门,此时的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原来,这世上的所谓正道名宿,竟也会如此虚伪卑鄙!
他可以接受他们站在正道的立场杀死代表魔教的殷向北,却不可接受他们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方。
「呜……你们这些混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殷向北脸色涨得绯红,下身一波接连一波的刺激地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一处地方会如此银荡,居然让他连自控能力也失去了。
田掌门冷冷一笑,取出已经在殷向北体内捣弄了好一会儿的玉势,看着虽然难受万分仍不肯屈服的殷向北,他令人将早就准备的烈性春药拿了过来。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