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下好了,人家哪能让我见到面,直接这么赶出去不是正好。
保安小哥还是帮我接通了电话,我思量着不如先装成维修工之类的就接过了话筒。
对方的声音干净而年轻,却透出与声音完全不符的镇静严肃:“什么事?我不找管道工,不需要推销的产品,已经保了十险一金。”
得,找我来之前我继父那已经想了很多方法了么。
看来不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实话:“我是林渐,你曾经的同学,还记得吗?我来这办事顺路来看看你。”
我看似空手前来其实身上的确放了价值不菲的东西,他们也不怕我携款外逃了,真是狗急跳墙死马当活马医。
“林渐?”对方的语气有种难以形容的奇特,倒是和之前的老成截然不同,“啧。”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以为他不记得我了,正打算胡扯一通“我们当年的革命友谊”来巩固感情,对方却继续用那种难以形容的奇特语气说:“我出来吧。”
我把话筒还给保安小哥,他又和我那同学说了句什么,让我在这里等一下。
好吧,等。我在警卫室转了两圈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