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他笑得特别开心,说他把鸡喂得更肥了,鸡跑不动了,就让他抓住了。”
“啊?外公乘摩托从镇子那儿来啊?早上天多冷啊,摩托不得做上好几个小时!”
刘新兰也是面容忧愁,说:“是啊……他说他怕像上次那只鸭一样。那只鸭喂了一年了,怕切了肚子后血水会流到咱们车上,就整一只的放袋子里放了一天等咱们拿,结果肉都臭了,可把他心疼的……这回这只鸡他就不敢这样了,一宰完立马就花钱请摩的,乘着摩的来市里……你啊,以后多下去看看你外公,多陪陪他!”
楚炀心里一热,说:“妈,我会的。”
父亲到了近一点才回来,楚炀和母亲都等着他回来才一起吃饭。
楚天佐一进家门后,刘新兰就让楚炀赶紧给父亲盛碗汤。
楚炀知道母亲一直尽心尽力的想搞好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为了不让母亲操心,如今的楚炀对楚天佐也一直保持着体贴的乖儿子状态。
楚炀听了母亲的话,赶紧盛了一碗鸡汤,把鸡腿也盛了进去。
“爸,赶紧来喝碗汤吧!”
楚天佐“嗯”了一声,脱了外套坐到了餐桌前准备开始吃饭。
他看了一眼那碗鸡汤,一声不响地将鸡腿夹到楚炀碗里。
“爸,这……”楚炀受宠若惊地看了看他父亲,又看了看他妈。
楚天佐依旧是严肃着一张脸,声音沉厚的说:“你吃吧,我不爱吃这东西。”
刘新兰给楚炀比了个嘴型,让他“吃吧”。
楚炀才笑着说了声:“谢谢爸。”
有父亲在的饭桌上,一向是沉闷而严肃的。楚天佐不爱谈趣说笑,每次聊天都是说一些正经的要紧事情,因此母亲总不会随意开口。
五分钟过去后,楚天佐才出声儿:“今天第一天开学,感觉怎么样?”
听到前面“今天第一天”的时候,刘新兰还以为楚天佐是要问她关于今天第一天去上班的事儿,本张口欲回答,一听到是问楚炀的,就闭了口抿唇笑笑。
楚炀说:“还行,身边的同学都不错,都是学习挺好的。”
“我听说有一个读书很厉害的在你们班,叫展炎是不是?”
一听到这个名字,楚炀就顿了顿。咽下了口白米饭,说:“嗯,是啊,他是我同桌。读书确实很厉害,上学期期末考拿了年段第一。”
楚天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展这个姓在这里很少见,他是本地的吗?”
楚炀虽然奇怪于父亲为什么会对展炎感兴趣,但仍旧是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他不是本地的,家在南京,祖籍常州。”
楚天佐眉毛一扬,像是确认了什么事情。轻声笑了一声,默了几秒后又问楚炀:“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跟他常聊天呗,聊着聊着就知道了。”
“嗯。”楚天佐点了点头:“不错,你要跟这个人搞好关系,他的家庭背景,估计可不简单啊。”
楚炀低头扒着饭说:“是不简单。”
刘新兰听到这里,好奇地问:“是什么人啊?”
楚天佐眼中透着一丝精光,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爸和他爷爷应该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
楚炀微讶地看着他父亲。他想不到,他父亲一个生意人,居然也知道这些。
刘新兰听得瞪大了眼睛:“天啊,你们学校居然还有这等人物,你可千万不能得罪他啊!”
楚天佐瞥了刘新兰一眼:“什么叫不能得罪啊。不仅不能得罪,还得跟他处好了。要跟这样的人多打交道,将来对咱们一定有用处。”楚天佐又看了一眼楚炀说:“可惜我生的不是个闺女,不然就该让你想方设法嫁到他们家去。”
“咳咳咳!!”楚炀把头侧过去,捂住了嘴猛地咳嗽了起来。
刘新兰吓坏了,忙道:“哎呀儿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噎着啊?”
楚炀咳嗽咳得脸都红了,还一边跟她妈摆手:“没事儿……咳咳咳……”
到了第二天课间时间,所有人都下去做早操,就剩展炎和楚炀两个要做值日的留在教室里。
楚炀省去了那些想攀高枝的情节,把他爸爸想让他成为闺女、嫁给展炎的这件事情给展炎说了,逗得展炎忍不住笑出声。
楚炀气极,道:“你还笑得这么没心没肺,你缺不缺德啊你!”
展炎一边笑着一边摸着他的脑袋说:“我说,你爸顾虑得太多了,你就算不是闺女,也可以嫁过来的。”
“你乱说什么呢你,要嫁也是你嫁,我才不给人当小媳妇儿呢!”楚炀闷闷地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时,做完早操了的钱飞扬第一个跳了进来:“我操,你俩不下去做操,在这玩什么呢这么新鲜,还把我们展炎给逗笑了?”
“你问他,我上厕所去。”楚炀见人陆续要回来了,也就不跟人闹了,起身去了厕所。
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萧盛瑄和杨叔杰正讨论着昨天晚上篮球比赛的事情。
“靠,要不是昨天老子腿疼没参加,那群新来的高一小屁孩儿能赢得这么自在?赶明后天再约一场,一定叫这群小屁孩儿认认a中篮球队的主!”杨叔杰忘记了自己也就比他们大一届的事实,张口闭口就小屁孩小屁孩的称呼那些高一的学生。
楚炀一听,就知道杨叔杰是在为什么事情而恼火了。
每新学年开学,校篮球队都会当天就开始招人。听闻昨天晚上就举行了一场考核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