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这身子的确称得上“尤物”,令人抱着便爱不释手,如卧春风,如枕甜梦。
所以就连万花丛中过的安平王爷也要动几分真情假意,搂着他的臂膀舔去他眼角泪痕,手掌不断留恋地在他胸前掐捏,仿佛掌中真有花,而无论人怎样爱抚,也留不住极乐的触感。
虚花从何悟?
花非花,梦非梦,本不需悟。
“你……本王再不会给别人,若本王有朝山陵崩,你便随本王入地下!”
“哈,王爷不如干、干脆带了这张人皮去。”
“有理,本王这就亲手剥下来,免得便宜了旁人。”
榻间情热,几分狠毒几分执念,各自心照不宣,桃含心笑着流了几滴眼泪,任李煦紧紧把他搂在怀里用力地操干,仿佛他是这世上最重要的宝物。
这种幻觉今天也没有持续很久,昨夜李煦弄了他一整夜,今日不多时便射了,照例捧着他膝弯去抠弄柔嫩肉穴,只为看穴中云蒸霞蔚般的桃花被阳精玷污。
安平王爷舔着他汗湿的肩窝,上下抚摸他的腰与脊背,如沐春风般地笑了:“季盟主只知道你身上有三十六朵花罢?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现在是三十七朵了。”
桃含心不堪地别过头去,刚被蹂躏过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完全展露出了其中彩色尚新的一朵碧桃:“此时提他做什么?我们已全无干系了。”
李煦不置可否,但诡异的愤怒和妒忌又让他胯下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索性毫不怜惜地板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