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声音高了些:“你们是这样想的?”
噤若寒蝉。
王同学起立,严肃道:“报告,我不是这样想的。”
戴笠被他一惊一乍的唬一下:“……说说理由。”
王同学思路清晰:“明楼他爹是明锐东。共党最恨有钱人。”
直接有人喷了。压抑的低笑声此起彼伏。他们看王同学傻子似的巍峨矗立,觉得他从里幽默到外。
唯独戴笠没笑。
“讲理由。”
王同学权当没听见这些嘲笑,幽幽道:“民国十八年,赣西南所谓的‘苏区’肃反,嚷嚷着开除地主富农出党,内斗得一塌糊涂,富农出身的干部无法立足,闹了出‘富田事变’。民国十八年自相残杀到民国十九年,李韶九过足了杀瘾。富农尚且如此,明楼在他们那算什么?大资本家,恐怕除了他自己不得好死,还得掘坟鞭尸明锐东呢!”
戴笠很欣赏地看王同学。这个愣头青,歪打正着。
“接着说。”
王同学有点纳闷,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好硬着头皮扯:“在座诸位论出身,估计是我最差,一穷二白大头兵。除了我,你们在共斐那里应该不止富农吧?这样还当什么‘地下党’,恕我直言,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