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悦儿不想连累了花家和爹娘,不止要逐出家门……”挣脱李盈雪的手,花倾悦眼神坚定的看着因自己而痛苦的爹娘。缓缓起身背对李盈雪等人,拿出换衣前藏好的匕首往手腕一划。看着喷涌而出恶心的血液,花倾悦笑了,这个颜色让他想起冥爚。什么流言蜚语,就让他的死来带走一切耻辱。
李盈雪不明白的看着一直背对自己不说下去的儿子,直到看到缓缓倒下的人才惊恐瞪直眼睛。她宝贝儿子手腕在流血,被鲜血染红的手还在不断滴血!尖叫了声,李盈雪翻了翻白眼昏死了过去。花傅才稳稳心神,快速抱起一身血的花倾悦躺回床上。随手扯了个丫鬟的手绢系住流血的手腕大喊:“管家,快,请大夫。大福小福,把府里最好的伤药都拿来。”之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妻子,再度叹气:“小涵、小兰、小莲,送夫人回房!”
悦儿啊悦儿,你怎么就能这么傻啊!就算死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怎么就不知道啊!难道花家长了这张脸的人都是命运不平又短命的吗?自从这个孩子出生后,他看到这张脸就特别疼爱他。不止作为父亲的疼爱,连着对死去妹妹花轻月的疼爱和名字也一并给了他,疼爱这个儿子成了他最高兴最幸福的事情。
如今,旧事又要重演了吗?花傅才手掌颤抖的轻抚着花倾悦的脸庞不禁老泪纵横,这张脸,跟妹妹长得极为相似,连遭遇也相似。三十年前,刚接手花家事业,没能有空管出事回来后一直处于绝望中的妹妹,让她有机会自杀了。如今,别说有两个儿子帮着打理,就算是赔上整个花家他也要看住。
他不会让悲剧重演,也不愿意失去这个儿子。
☆、第五章(3594字)
踏过参差岩石拼凑的石桥,远远的看到绝冥宫门口三个伸手放下重复了无数次的人。左千川抬手示意身后跟着张悬站在原地踏着稳定的步伐上前,疑惑的看了眼站在绝冥宫门口焉候着单莜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也懂得通报这环节了?”
单莜有气无力的指指自己两只黑眼圈:“再整天候在冥爚身边,我会死的很快。”
“冥爚在里面做什么?也不管教务,回来几天就呆在里面不出来。”左千川止不住好奇,欲推门而入。
单莜赶紧伸手拦住左千川:“朋友一场,提醒你别进去。咱们的变态教主最近迷上看妖精打架,还要换着口味,换着人物现场表演。”
左千川张了张嘴,瞠目结舌的看着紧闭的门扉。他认识冥爚没有十年怎么也有七八年,别说近女色,就是第一花魁扒光了衣服,他也能不带一丝动摇砍成七八段。
“什么时候开始的?”左千川终于找回了声音。
“回来睡了一大觉后开始发神经的。你说他走火入魔副作用是不是大了点,之前喜欢变态的杀人,现在居然迷恋看妖精打架。不是我说他啊,看多了对身体不好啊!”单莜摇摇头,他们的教主没准很快就会欲火焚身七巧流血而死。毕竟看了几天了,从男女普通的到现在重口味要看男男的。
左千川有些好笑的指指单莜的黑眼圈:“你之前不会就陪在他旁边看,才会有那么大黑眼圈吧?”
单莜一听,激动的炸毛喊:“什么叫陪,本大爷是被强迫站在一旁陪看。冥爚那家伙甚至拿出绝命令对本公子下令,要不是这双黑眼圈他都不打算放过我。”容易么他,冥爚简直不是男人,看了几天就像僵尸一样没有一点性趣或者表情,他单莜可是正常男人啊!
左千川捂着嘴角努力憋笑,他当然明白单莜的痛苦,毕竟单莜不是从小在绝冥教长大的,自制力跟他们都不是一个等次的。
“你笑什么?有本事你进去跟他一样看上几天。”单莜委屈嘟嘟嘴,哀怨的看着左千川。
“你回去睡觉吧!下山“睡觉”也行。教主就交给我吧!”左千川拍拍单莜的肩膀,故作沉重的说。
“兄弟啊!你好自为之。”留下一句话,单莜如释重负的疾步离开。左千川难得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伸出食指向身后的人勾勾。张悬立即快步走到左千川身边,一副讨好的摸样,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危险。
“能帮我做件事吗?”左千川声如琴瑟的问着眼前的傻小子,他知道这个笨蛋一定顶不住他张开的陷阱。张悬脸蛋绯红低头胡乱点,一副任君处置的摸样。就像单莜说的,看了就想欺负。
“那就把这两个男的带进教主的侧厅,这个下午都好好“陪着”教主,不能离开半步。做得到吗?”想要喜欢他,这么单纯可是不行的。
“张悬绝对会做到的,左护法放心。”只要左护法说的,再难他也要做到。
“那本护法先走了,你进去吧!”左千川故意拍了下张悬的肩膀,转身勾起坏笑。如果不是冥爚太过敏锐,他准会偷偷藏起来看完整场戏。
完全被左千川迷惑的张悬高兴的直点头,目送青衫远去很久才回神,带上两个男子推开左右护法没勇气推开的门。当张悬带着两个男人进入绝冥宫侧厅后,就这样站在门口像雕像一样立着不动。忘了说话,忘了身处何处,更忘了正对面大红软榻上斜躺的人是谁。只觉得一股一股热气往上冒。
一室飘舞的红纱,穿透重重纱帘暧昧的呻吟与低吼。外面天气热的令人烦躁,这里面疯狂的场景更是热的让女人羞红脸,男人软了腿。
“进来。”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