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张开嘴巴。
“幸亏你生了病,我好像有个台阶可以下了。”
我目瞪口呆。
“你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我机械地摇头。
他松口气似地笑了出来。
我们的关系又变得火热起来,他比之前更热情,缠着我,要和我做,还不遗余力地热情挑逗我。
被那个女人挑逗时,我该死地站不起来,到了他这里,下面却精神得不行,肿胀得发痛,蓄势待发的蓬勃得可以。我要命地想,难道这才是报应。
连不举都没让我绝望,变成同志对现在的我来说,显然也已经不算什么。我没觉得有任何违和,只是凭本能地接着和他互相爱抚,在床上激烈云雨。
把湿润的入口爱抚得微微张开,露出娇艳的红色,我反而停顿下来,举着昂扬的□进也不行,不进也不是。
他微微侧过头望向我,眼底有着焦急,潮红的脸上都是情,欲,但还是困惑地问我:
“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没什么,我去拿安全套。”我把他放开,走到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