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的抚摸很有技巧,刑鸣的rǔ_tóu在他的指尖硬了起来,像小红宝石。虞仲夜愈发爱不释手。
电话那头的林思泉又一次提出,晚上要去虞仲夜那儿。刑鸣感到好笑,不笑林思泉笑自己,原来人贱起来都差不多,都这么巴巴地想送上门。
“虞总?”皇帝还没降恩准予,林思泉不安地又问一声。
虞仲夜低着头,刑鸣仰着脸,目光与目光短兵相接。若干秒钟后,虞仲夜对电话那头的林思泉说,行了,你过来。
刑鸣突然泄气,整个脑袋都垂了下去。他有点愤怒,也不多,就跟针尖儿似的那么一点点,但扎得心里难受。这事儿无关爱情却牵系着自尊心,自己刚才那声“谢谢”简直蠢透了。高潮前的一刹那,他竟误以为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有那么点特别飘忽的、超脱ròu_tǐ的默契。然而事实却是虞仲夜完全不打算在他面前掩饰自己另有情人的真相,抬手呼他来,拂手挥他去,招妓似的。
“怎么了?”虞仲夜以拇指与食指捏住刑鸣的下巴,强行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