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小蜜糖。」
「闭嘴,混蛋!你想害我被同僚活宰吗?」一边怒气冲冲地发言,南天一边仓惶地寻找可以藏起来的地方。
要是任何一个重案组成员在这个时候往窗外一个远眺,那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火气真大。」莫问之风度翩翩地捧着鲜花,笑着任由南天拉着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嗯,难道我昨天努力得不够,还没能让你完全消火?」
话音末落,南天已经满头大汗地找到了他刚刚到手的警车,立即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莫问之推进车里。
「警车?」莫问之打量着,唇角逸出暧昧的微笑,「啧啧,想不到你还挺懂情趣。我喜欢。」
「闭上你的乌鸦嘴!莫问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南天逃过一劫,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慢慢来对付这只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了,他竖起浓黑的眉毛,恶狠狠地盯着害他屁股至今仍然隐隐作痛的罪魁祸首,「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在鸿兴集团你是董事长,到了警局,就是本警官的地盘。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咦混蛋!快把我放开!」
南天拼命扯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莫问之铐在警车上的右手,剑眉怒张,「我警告你,私自拥有警务用品,并且使用在警务人员身上,罪加一等!」
莫问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警官,那是你的手铐。」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我腰带上的手铐给顺手掏了?
一定是刚刚急着找隐蔽地的时候没有防备……
「盗用警务用品,更加要重判!喂喂……你……你干什么?」
南天心惊胆颤地发现自己的裤链已经被拉下了大半,无法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惧色。
这家伙,不会打算让我的屁股再开一次花吧?没道理!他两颗下流蛋蛋里面的下流种子昨天一定射光光了。
根据他那个不要命狂射的次数,正常人至少会三个月丧失性功能才对。
察觉到南天的颤抖,莫问之俊得不像话的脸上荡漾出一丝笑意,盈满邪魅的丹凤美目打量着他,「不要胡思乱想,即使你这个银荡的样子让我欲火焚身,我还是会按捺住自己捺自己。本少爷可是一流体贴的情人,绝对不会在把自己的宝贝操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不顾对方死活的再来上几次。」
「我哪里银荡了?你侮辱警官!」南天竭力维持身为警务人员的尊严,狼狈地拼命拉扯右手。
手铐撞击着车内专为关押犯人而设置的超粗铁栏,发出哗啦哗啦使人神经紧张的金属交撞声。
这该死的警车是哪里出产的?坚固得简直没天理!
「这个样子还不银荡?」莫问之调笑着,华丽的指尖狠狠在南天半硬的器官上弹了一下。
猛烈的刺激立即让南天倒吸一口凉气。使人昏眩的麻痹感在脊背上不可理喻地蔓延,灼热的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凝聚成一滴淫靡的泪珠,滴在警车崭新的植绒座垫上。
在莫问之娴熟的挑逗下,腰肢开始绝望无助地扭动。
南天张大嘴努力地喘气,色厉内荏地威胁,「你别……别乱来……只要我大喊一声,你立即……立即人赃俱获……」最后几个字根本语不成调。
遭到猥亵抚弄的下体,背叛主人地泛滥起没顶的快感。
「喊吧,」莫问之的热气喷在帅气的脸颊上,情人间的耳语般甜腻低沉,「既然你喜欢有人旁观,我会尽量配合。喊啊,南警官,我很期待看看你那些重案组同僚的表情。」
说话的同时,不但持续地拨弄着形状漂亮的性器,并且腾出另一只手,肆意地探入受伤的甬道。
「啊!」南天蓦然惨叫,随即咬住下唇。
打死也不能放声。
这里可是警局,万一惹来其他员警的注意,以后还有脸做人吗?
一想到报纸上会出现《某某警官在警局门口被镣铐锁在警车里弓虽.暴》的报导,很可能下面还有一行副标题——此警官被自己的手铐铐住,南天就恨不得在自己老爸墓碑前一头撞死。
笃定南天不敢叫喊,莫问之得寸进尺地探入了第二根手指。昨天遭遇过袭击的粉红菊花可怜兮兮地收缩起来,在攻击者优美华贵的指下颤抖求饶。
也许是黏膜受伤未愈的缘故,含住手指的媚肉比昨天更火热。
要是现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紧窒得像上了天堂。莫问之不怀好意地瞥南天一眼,随即打消了这个不太人道的打算。
真要这么干的话,他可爱的猎物说不定会被刺激得从此不举。毕竟第一次之后,那个地方是确实需要好好修养的。
至少修养个……一天吧。
自昨日起,南天第二次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况。
不可以挣扎,更不可以放声大喊救命,回忆到昨天把他操得哇哇大叫,晕过几次的大家伙很有可能又要撕开他的后庭,南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咬着下唇闭起眼睛等死。
感觉到莫问之打开他的双腿,下体受伤的洞口裸露在空气中,他无法避免地颤栗了一下。
死定了,屁股又要开花了!
下一刻,莫问之可恶的手指却带来了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
「这是……什么?」
「药啊,忘了我电话里和你说的?清淤去肿的药。」
药?一心准备等死的南天睁开眼睛,怀疑地扫正帮他仔细擦药的莫问之一眼。
昨天把他折磨得哭爹叫娘的手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