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学好,甚至可以比你学的更好,我很想知道,你这些人跟在我的身边,到底学会了什么?”声音低沉的像是从喉咙里面呐喊出来。
这还是少见的晋观发脾气,晋观这个人脾气很臭,发脾气很少,如今气成这样,很罕见。
左临的被他的凌厉气势压得喘息,身体不稳的颤了几下,回答不出话。
“说。”一个字融合了千军万马奔腾的震撼感。
左临如今哪里还能想到别的事情,只能摇头,道,“我……我……我……”他说不出话。
“左临,”晋观眯着眼,盯着他,道,“很好,我记得你了。”
左临慌慌张张道,“我不是故意的……”
“无意的才是最真实的,是你真实的反应。”
“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不跟您讲,我真的不知道。”左临被他逼着,他不敢,不敢和晋观对视。更不敢欺瞒。
晋观道,“你让我膈应。”
自己辛辛苦苦养育了十几年的人,居然还养不熟,炒不热。
左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当初怎么做出那么浑的事情?
钟北和晋观的差别就在于此,两个人看见的层次不同。
钟北看到的是最基本的表面层次,而晋观想到的是深层次,因为如此,晋观才更生气。
天下父母心,左临不是晋观生的,又胜过亲生。
晋观没有孩子,后来在孤儿院看到左临,就收养了他。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只能说是个合格的师父,教育他成长,明明是心里所想的教育法子,就是教不出心里想要的徒弟。
越是后来越是失望,因为这个孩子与他心里想要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是既然养了就养了,总不能扔进炉子里面重造,反正他已经有了两个徒弟,再养一个也无所谓。
于是左临成了他教子的试验品,如今这个试验品不合格了,晋观也舍不得丢弃,看着又心烦意乱。
膈应。
是膈应。
不只是为了左临,更是为了自己,如果自己对这个孩子不是这种态度,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会不信任他?他生气不只是左临,更是生气自己。
是他没有照顾好左临。
晋观在这一刻是自责的,在下一刻又是怒火滔天。
可恶!即使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但他怎么能够不信任自己?
说白了,晋观有着双重标准,一方面认为他自己没有做好,别人不信任是应该的,另一方面认为即使是自己没有做好,左临也不应该不信任他,左临不是别人,是他的徒弟的同时又胜过徒弟。
他们两个人之间隔阂已经有了,自从晋观对他的注意力越来越低,越来越弱的时候,左临就已经觉察到了。那个时候左临才来了多久……
回想起那个时候,左临有些悲哀的笑了,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晋观心里想的那个模样,和晋观生活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晋观的喜好。
晋观这个人,外表狂傲不逊,内心纤细如尘又骄傲厉害,脾气不好。早些年的时候,在国外奔波,喜欢喝咖啡,研究了十年,他的执着最后导致了他的身体再也接受不了更多的咖啡因量,后来迫于无奈,开始喝茶,把国内的茶研究的七七八八的时候,也就接受了茶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楚江寒和钟北已经被收入门下,楚江寒和钟北和晋家的关系挺密切。
晋观还没有想到去做老师,他没有那么高尚的品德。
渐渐的年纪大了,家里人逼婚,他是一个自由的人,常年累月的在国外跑,不愿意被束缚,家里人又总是说没有儿子养老送终怎么怎么样,他烦不胜烦,想,你们说我没有人送终,那我就去领养一个。
把左临领养回来了,让家人哑口无言。
他不喜欢做父亲,也不需要有个人喊他父亲,于是没有让左临改姓,承了师父这一情谊。
……
“叶路呀!”老人笑眯眯的看着叶路,像只老狐狸。
叶路眨眨眼睛,好不容易从棋盘上面移下,手指着上面,道,“您不下吗?”
老人也眨眨眼睛,道,“叶路,你有没有想过像你哥哥那样,找个老师或者是师父的?”
一老一小灵动的模样,像是两只小老鼠,灵活可爱。
叶路还没有忘记钟北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生气,难道一本家训就这么重要么?
而且那个师父也太年轻了。
他的哥哥不会因为这而受到重罚吧?叶路心纠结了,他闷闷道,“我不要师父。”
老人怔了一下,“为什么?”有师父维护你不好吗?而且还可以教导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有多少人想拜师学艺呢!
叶路瞅了一下他,道,“你比得上我哥哥的师父吗?”
汗!和晋观比?老人很不甘心的流下一滴汗,和他比,不想要这条老命了。
他对面的老人从鼻子中哼了一声,道,“你那么多孙子,从中挑一个呗,小路子他看不上你的。”说话的意味嘲讽一般。
老人不服气了,道,“你呢?你比得上晋观吗?你敢说吗?”
他也不敢说,那个死脾气,惹怒了他,即使是年纪如此大的他也会被赶出去。
叶路看着他们两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被打击的样子,还有晋观一回来的表现,也知道那个人不是轻易惹得起的。
难道那个人真的这么厉害?
不过也是,他转念一想,如果那个人不厉害,左临又怎么会教育成一个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