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吃,这里的味道不错。”
“好几年了?那我怎么没见过你?”
对方只笑不语。
靳洲看着他,心想,这人长得可真好看啊,要是洛明远和悦子那两个不靠谱的货能介绍个这样的给他就好了。
吃完了面,靳洲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照样是跑工地,没控制住脾气又把几个小工给狠狠训斥了一顿,晚上回去买了包泡面蹲家里吃,一边吃一边看电视,看着电视又不想洗碗,索性直接把那口盛泡面用的碗扔了,第三天还是去工地,吃泡面,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靳洲都快要过腻了,正想找个什么渠道报复社会,悦子的电话终于来了:“靳哥,在干吗呢,这次可终于帮你找着个好的了,人是个明星,岁数也才三十不到,说是能忍你的脾气,只要别对他家暴就好,我给他看了你的照片,他还挺喜欢你的,怎么样,要不要见见?”
这可像是天上掉馅饼了,靳洲喜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见见!什么时候见?”靳洲忙不迭地说。
“要看他安排吧,人大明星平时忙得很,也没什么空余的时间,具体什么时候见还得他说了算。”
“这么忙啊?”靳洲说,“那行吧,看他什么时候有空,那我等你电话啊。”
“好嘞,这次你可得收着点脾气,别把人给吓跑了。”
“知道了,我出门前吃个药总行了吧?”
悦子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靳洲高兴得不行,扑床上打滚。
这次可真的不能再黄了,靳洲心想,要不然让老妈怀着遗憾入土,他这做儿子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第二章
几天之后,靳洲承包的那块建筑工地又出问题了,正匆匆忙忙地赶到工地,悦子的电话来了,催着他去相亲:“靳哥,快收拾收拾,今天下午两点,私记菜馆,大明星那边我都给你约好了,就今天有空,你可别把事情搅黄了。”
“你说什么?今天?”靳洲那边已经闹翻了天,前两年就有记者扛摄像机偷偷上他们这儿采访,说靳洲负责的那块工地是豆腐渣工程,今天那帮挑事的记者又来了,手底下的负责人气不过,和那帮记者见面打了起来,到处都是横飞的板砖和灰尘,靳洲站在项目工地的防护棚后面,额角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别他妈照脸上打,卧槽你往哪儿呢,给我抓牢了别让他跑了!”
靳洲收了手机就追了上去,结果那帮记者找来了一帮人,直接把靳洲他们狠狠揍了一顿,几个工地负责人全去了医院,靳洲也不例外。
“跟你说注意控制情绪,你怎么就不听呢!”靳洲的大姐急得在门诊厅外走来走去,“三天两头在外面跟人打架,我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是让妈知道了……”
“靳洲这两年在外面也不容易,”姐夫过来劝她,“这事情我回头会去解决,别再说他了。”
“要不然咱们过两天再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
靳洲正想说我不看了,看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就是这样,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忙拿出手机一看,上面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悦子打来的,靳洲心想这下子又完了,好不容易悦子又给他介绍了个相亲对象,这次又黄了,还没开始呢就放了人家鸽子,还能不能行了。
靳洲满脸苦丧地去给悦子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心想人大明星今天肯定也很忙,说不定碰巧来的路上就改道了呢,再然后下次再约呗。
结果悦子干脆连电话都不接了,只给他回了个消息过来:你且好自为之吧。
靳暴龙瞬间整个人都蔫了,像只淋了雨的小绵羊,垂头丧气地送走了姐姐姐夫,一个人回到家里,倒头钻进被窝里就睡了。
第二天靳洲想想还是很过意不去,缠着悦子要来了那个大明星的电话号码,自己打电话过去想给人家道歉,结果那电话是大明星的经纪人接的,娘炮兮兮地问他找我们家y什么事,语气还特别傲慢,靳洲听着就觉得不舒坦,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的人估计和自己也合不来,就把电话挂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又把电话打回来了:“你就是靳洲?”
靳洲说:“是啊。”为了防止发火还剥了颗泡泡糖放嘴里嚼。
对方说:“你等一下,我们家y要跟你说话。”
那边安静了一下,电话转到了另一个人手上,一个清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是靳洲吗?”
靳洲整个人瞬间被震清醒了,心想卧槽什么人声音那么好听,接着又听见对方道:“我是陈容。”
靳洲嘴里的泡泡糖掉在了地上。
“你就是那天面店里的那个?”
“你说呢?”
卧槽还真是,靳洲一下子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心说老天爷莫非是开眼了?结果又听见对方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要不要下回再约个时间见面?”
“要!要的,”靳洲忙说,“要不然就今天吧,今天我正好有空,可以请你吃顿饭。
陈容同意了,两个人约了个时间,去一家私房菜餐馆,靳洲特地回家去换了一身衣服,还把车库里停着的那辆大奔给开了出来。
结果到了那里,陈容又说自己来不了了,临时有个通告,只能改下次。
靳洲有点失望,在私房菜馆坐了半晌,自己点了一桌好菜,吃得肚子溜圆地从里面出来,回家睡觉。
第二天那帮记者又来了,带着医院的医疗报告,说是要靳洲他们陪医疗费,靳洲气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