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临近中午了,吃完午饭去跟陈爷爷道了谢,又带着易征去了第三医院,这一次我以为易征回到了五六岁的心智。但是在医生问了情况,我支支吾吾的答了之后,医生紧皱着眉头告诉我,这一次本来易征时快好了,甚至有可能在昨天晚上已经醒了,但是再一次收到这样的打击之后,他已经不止是倒退回去了,甚至是完全把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这一次清醒的几率更小,更没有规律了,可能会在明天就恢复也有可能就这么一辈子了,如果病发眼中的话,甚至有可能还会给周围人带来伤害,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看着医生凝重的脸,我很坚定的拒绝了。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精神病人的治疗状况,但是很多电视都有演,虽然可能有夸张,但是一定也差不了太多,让我放易征去承受那样的痛苦,我做不到!
最终医生妥协了,开了一堆药,五颜六色色,还建议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易征静养,说这样对他的病情能更好一些。
一路上易征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不敢让人碰到他,怕他会暴躁只能坐出租,到了步行街,我下车带着易征去了咖啡馆,我准备跟老板辞职,准备带易征回我家去,医生说静养可以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村子里有山有水,而且就那么几口人大家都认识,不仅有个照应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