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国人是很含蓄的,对这些亲密关系是很慎重的!我们对老婆是要非常负责任的。”
“噢,我的孩子,我有点不太明白,查理有向你们之中的某一位求婚吗?”
夏明朗终于明白什么叫三观有别了。
“啊,我知道了!”一直在犯迷糊的查理陈激动地飚起了英文:“你歧视同性恋,你是个恐同分子!”
“我他妈歧视个屁的同性恋,我歧视你们这群乱搞的!”夏明朗正憋得难受,这种撞在枪口上的不轰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没有乱搞,我都是很认真的在邀请你,是你拒绝我!”查理陈理直气壮地反驳。
夏明朗无语而凝噎,忽然意识到他再不要脸,也比不上人家天生没脸。
“有人,嗯!要喝酒吗?”陆臻笑眯眯地举着二锅头。
夏明朗到底是用游击战术培养出来的汉子,打不过就跑的气度还是有的,马上顺杆而下:“我!”
陆臻把酒瓶递过去,招呼大家过来吃东西。
晚餐是面包,饼子,一堆用黄油煮出来的豆子和两只羊,虽然煮得没滋没味儿了一些,但好歹也是肉,夏明朗对肉从来不讲究,蘸点儿细盐和黑胡椒末儿就能吃下去;只是冷眼看着陆臻与查理在旁边叽叽咕咕的,心里着实不爽。
夏明朗抽空分析了自己这纠结的心理,感觉这不能算是吃醋,如果换一个漂亮妞儿扑到陆臻怀里,他一定没这么不爽。那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占了妞儿的便宜,可是眼下这情形……夏明朗坚持认定,他只是犯了小农的病,看不得自己人吃亏。
不一会儿,查理陈眼泪汪汪地过来给夏明朗敬酒:“噢,我太遗憾了,真是对不起……”
“啥?”夏明朗眨巴着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
“真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太让人感动了!”查理陈冲动地抓住夏明朗用力拥抱了一下:“你太让我敬佩了!”
“啥……??”夏明朗满腹狐疑地瞪着陆臻,陆臻佯装看不见,若无其事地看向天空。
“你太伟大了,你一定非常爱他,这是我不曾经历过的感情,但是……”查理兀自碎碎地念叨着。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陆臻温言相劝。
“好好,我知道……”查理畏惧地看了夏明朗一眼,见对方眼神仍然不善,知趣地溜走了。
“你小子到底跟他扯什么了?”夏明朗一边挠着头发,小声追问。
“没什么!”陆臻止不住笑,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
“说嘛!给咱提点一个?”夏明朗知道这架势出来就是求追问,马上把谄媚的表情做到十成十。
陆臻勾了勾手指,夏明朗兴冲冲地俯耳过去。
“我就是跟他说,你以前有个男朋友,特帅,你们俩儿特好。后来人不在了,你就发誓要终生禁欲,再也不想听人提这个事儿,谁提就冲谁发火。结果那小子眼眶都红了,霍……那个感动……”陆臻说着说着发现夏明朗的脸色已经沉下去,不自觉停了下来。
“扯!”夏明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呃?陆臻莫名其妙。
在野外会餐自然不会像下馆子这么有章法,不一会儿,就听着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四辆悍马车开过来两两相对,打开大灯,照出一方雪亮的擂台。
两名大汉脱了上衣下场,露出一身漂亮的刺青。陆臻眼尖,看到其中一位右臂上绣着了牛b闪闪的三个中文大字——操你妈!
“饭后余兴节目!”海默解释道:“你是要下注还是下场?”
“我们是有纪律的人。”夏明朗一脸正色。
海默知道在这人嘴上讨不了什么好,也懒得跟他计较。
虽然都是自己人,打出来的却是真功夫,拳拳到肉,小山似的身躯压下去,几乎能听到骨头卡卡的爆响,夏明朗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
目前在场子里对k这两位,一个看起来像是巴西军警出身,而另一位“操你妈”老兄则很明显是从摔跤场上混出来的。
夏明朗感觉到陆臻扯了扯他的衣袖,转头看到这小子夸张地做着鬼脸。
夏明朗知道他在想什么,淡然道:“我打不过他们。”
啊……陆臻马上从假装的夸张变成了真正的惊讶。
“怎么?不相信啊?”夏明朗终于开心了一些。
“真的?”
“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我才80公斤,这两个都快120了……我又不是神仙。”夏明朗骂得莫名甜蜜。
“噢!也是。”陆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臭小子。”夏明朗伸手揉乱了那头毛碎。
“我的孩子,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老爹张开双臂非常亲切地搭上夏明朗和陆臻的肩。
“我看就算了吧,拼拳头干不过他们,玩刀子又太过了……”
陆臻听到身后一声轻微地呼痛,转头看去,一个黑而瘦小的男人冲他尴尬地笑了笑。一星银芒从夏明朗的指尖闪过,隐没到衣袖里。
“别动我的东西。”夏明朗温和地笑着。
31.
“我只是随便看看。”
“想看什么我拿给你,别动我的东西。”
“嘿,老千,我警告过你的。”海默笑得很开心:“他是偷东西的高手。”
哇哦……被叫做老千的男人吹了一声口哨。
说话间,场子里已经分出了胜负,海默兴致勃勃地建议:“我帮你挑个体重差不多的对手吧。”
夏明朗知道今天不露两手不得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