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刘楚想到欢乐的这个词,心里叹了一口气,触到了心里的某一条神经,痛了一下,不禁摇了摇头,还真的很久没有试过像现在般感到欢乐,感到有家的感觉了。在婷儿那里也算是一个家,可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颗玩世不恭的心态,只当婷儿的家是自己暂时安身立命的住所,并没有用心的去感受过。
现在赵云哥嫂和赵家村的村民对自己等每一个人都热情如火,让人宾至如归,让自己有一种回到家的实实在在感觉。村民对待自己就如像是远方归来的亲人一般的亲近,不像在城里,每一个人都要为了明天的生计奔波忙碌,哪会像山中人这般热切真诚?这是纯朴农民独有的亲情啊。
“楚哥儿,你家在哪?”
“楚哥儿,你家里的人好吗?听说很多地方发生疫情,地震灾害,死了好多人,希望你们的家人都能平平安安。”
“楚哥儿,天气这么寒冷,出门做生意要多带衣服啊,你看你们,也不穿厚实一点,要是冻坏了你娘可要心痛了……”
纯朴热情的村民的每一句关心的话都像是一块热烘烘的火炭,将刘楚的心烫得热上一分,心灵颤动一下。
说实在,刘楚并不是天生就是贱骨头,不是天生就是流浪儿,曾几何时也有自己的家,也有父母、也有大哥,可惜在刘楚、八岁时发生了事故,都不在了。从那时开始。刘楚就被世界遗弃,可能是他的某一个亲戚,想将他拐买到人贩子的手里,好在刘楚机伶的逃脱,要不现在某城市中坐在街头被人打断手脚为那些人贩乞讨赚钱地可怜人儿就可能是刘楚。
从此,一个小小年纪的小孩就过上了流浪的艰辛日子,靠检上些垃圾换钱维生,晚上就瑟缩在路边草丛。想念着自己的家,思念着印像模糊的爸妈、大哥。一个小孩流浪,没有朋友、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受苦受人欺凌是一定的。还时刻要提防着人贩子,免得被抓去做他们的敛财工具。而且在一个地方或城市也不能呆得太久,呆久了会被人盯上,或会被同是流浪的人因占地盘而抠打。
刘楚因此而变得越来越机伶,胆子也越来越大,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地性格,每到一个地方都敢得挑衅当地的流浪儿,嘿,欺负不下别人就逃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不过。就算再饿也没有偷过钱,最多就是向人乞讨要点吃的,可能是小时候爸妈的教育,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不偷不盗地宝贵思想影子吧。…
不知道从何时起,刘楚就变得坚强,不会再想家了,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家已经不在了。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想要生存就只能靠自己,将对家人的思念深深的埋藏在心灵深处,轻易不会表露出来。后来就遇上了和华陀相像的老头子。
这些都是隔着一个时空的事情了,不知道父母大哥他们是不是也到了另一个时空?刘楚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被大家浓厚欢乐的气氛勾引了出来。
呵呵,过年?刘楚想不到要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空才能让自己感受到一次真真正正地过年,原来过年是这样子过的,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烤着火。开开心心的。自己听到婷儿说要在一起过年时,那时心里无由来的有一点心谎。可能是自己不会过年,怕和她们一起过年时热闹的气氛会将自己的心灵敲碎,勾起自己不愿记起的往事吧。
“大哥,想啥事?想咱家婷儿姑娘了?来,俺文丑敬大哥一杯。”文丑喝得脸孔都涨黑了,挨着颜良挤进俩人间坐下攀着刘楚地肩头叫道。别看文丑平时大大咧咧,自从认了张大娘做干娘后,对身边的人也关心注意了起来,看来这个结拜大哥呆呆的神情,便放过喝得摇摇欲倒的赵峻拉刘楚和他喝酒。
刘楚被文丑叫回神,收拾了一下酸酸地心情,看到文丑还真将自己当成亲大哥一样,眼中一热,也拍拍他的肩膀,道:“呵呵,没有,来,我们一起喝。”端起自己面前的一大碗酒站起来对屋内所有人道:“刘楚有幸认识赵云和赵大哥,还得到你们的热情接待,刘楚心里感动啊,我敬大家。愿大家新年快乐!”
包括和刘楚一起来的十多个手下,大家都站了起来,喝干了一大碗地酒,气氛更加热烈了。
赵云不喝酒,年纪小,他地大哥不让他喝,刘楚心里一动,就想着法子诱惑赵云学喝酒,赵云推辞不过,在得到他的大哥允许后才敢喝,见赵云喝了一大口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赵云有点缅甸涨红了的英脸,便对赵云道:“来,子龙,我们大家喝上一杯,我啊,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以后就不要叫我什么刘大人的,就叫我做大哥,你就是我们的小兄弟。”
赵云虽然不太会喝酒,还带着少年的缅甸心性,但本身就是一个豪爽的人。特别是在和刘楚的接触中,发现刘楚没有一点官架子,就是和他的手下随从也一样的和大家打成一片,和自己比武被打败也没有一点少年心浮气燥不服气的表现,反而虚心的向自己这个比他小得多的人请教。如此一个胸怀坦荡,谈吐fēng_liú的人,应该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
因此,赵云也很乐意和刘楚结交,高兴的叫了一声大哥。刘楚的心里大喜,不过只是叫还是不够的,刘楚乘机提出和赵云结拜为异姓兄弟,请童渊和赵峻等人作证。
古人很重义气,只成了义结金兰的兄弟后,如果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