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韵秋被j察带往公安局,进到j局之后,直接跟着j察上了刑j队所在的楼层。
她是老师,又不是案件中的主要责任人,三个案犯,已经审明白,刘韵秋多少还有点受害者的意思。只是三个被打的家伙,伤势实在有点重,被砖头砸的那小子,有点轻微脑震荡,雄哥更是胳膊折了,在被摔到同伴身上时,因为高珏的力气太大,还撞断了一根肋骨。
哪怕高珏是被动动手,属于正当防卫,可也得归案。另外,这个案子,如果单五不让你自己的人去沟通,就公事公办,或许还没什么,不就是打仗,伤重了点,到时候分清责任,也就行了。可就因为单五的人出面,而办案的j察又是新任队长的人,将情况马上反应到队长那边。现在公安局的局长就想弄掉单五,正愁找不到机会呢,队长也是这般心思,见有这样的事儿,决定仔细查查,想要看看,这里面和单五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能抓到什么把柄,也不介意借此机会将单五给拍下去。
刘韵秋被请进审讯室,有j察给她进行笔录。刘韵秋有所准备,对答如流,按照高珏意思,除了打仗的起因说成高珏路见不平之外,别的事情,都一切正常。
这一来,口供明显就不同了。三个被打的小子,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见到了仇家,直接动手的。可这边的说辞却不尽然,这一下,便引起审案j察注意。
“刘老师,据伤者交待,前几ri,曾在一个舞厅之外见到你,误将你认作陪舞小姐,上前拉扯,结果挨了一耳光。随即,有一男子路过,先后打伤两人,而这两个人,都是昨晚的伤者。这有这件事?”j察问道。
“确有此事。”刘韵秋点头答道。
“据那两名伤者供述,上次打他们的人,和昨天晚上打他们的人,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我想你应该知道。”j察又说道。
“j察同志,先后两次救我的男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上一次遇到的那个,我也不知他是做什么的。昨天晚上那个,我也是昨晚才认识,当时我和同事孙丹虹,以及北安七中的两个老师,胡妮娜、王小洁一起吃饭,胡妮娜在上卫生间的时候,遇到了这个人。胡妮娜说,这是她的同学,说是姓高,名叫高珏,是在外地跑业务的。”刘韵秋说道。
“高珏”j察一听高珏的名字,登时就是一愣,高珏在北安县何等有名,特别是在公安系统里面,谁不知道高县长的厉害。可是,j察转念一想,天底下叫高珏的人多了,十有应该是重名了,高县长都高升了,这么大的官,上哪不带着司机什么的,而且也不可能和一班地痞打架呀。于是,j察认为,这个高珏绝不可能是高县长,跟着问道:“那这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在案发之后,你们跑哪去了?”
“案发之后,高珏就昏过去了,我好不容易将他扶上车,担心那三个坏人起来,就赶紧开车走了。当时我心中慌张,开着车到处乱跑,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我本来想打电话报j,结果发现包落在那里了,又不敢回去取,只好等他醒来。后来他醒了,说浑身上下都疼,让我送他回家,然后打了个电话,让朋友过来,送他去县医院了。我也是跟着他一起去的,因为医生还没到,所以一直在等着,我见没我什么事了,就和他辞别,去学校上班了。”刘韵秋说道。
“你说,那个高珏现在是在县医院?”j察问道。
“是。”刘韵秋肯定地点头。
在审讯室内,一共坐着三个j察,问话的这名j察,是坐在中间。他扭头先后看了看身边的两个j察,跟着站起来说道:“刘老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前往县医院,协助找人。”
“好,没有问题。”刘韵秋点头说道。她其实是不想去的,可不去也没办法,好在高珏那边有交待,不用害怕。只要咬住对好的口供,其他的都无所谓,据实说就行。
负责办案的j察名叫张义,是办案组的组长,他立刻安排,一方面派人按照刘韵秋说的,前往华昌小学与北安七中将胡妮娜三个也都找来。而他自己,亲自带了六名j察,外加刘韵秋,一同前往县医院。
县医院。
现在医生已经到来上班,高珏在单五的陪同下,进行了检查,也是小县城的医院,设备有限,检查用的时间很快,一会便完成。经诊断,高珏是后脖颈脊椎骨软组织挫伤,伤情并不严重,不过也要修养几天才能痊愈。
高珏让单五打听一下消息,单五给刑j队方面的人打了个电话,结果得知,刘韵秋好像是被带到局里了。
得知这个消息,高珏没有离开医院,就让单五在医院给他开了个单人病房。
在房间里躺下,也不乱活动,倒不怎么疼痛。昨晚一宿都没睡好,现在静静地躺着,眼睛便有点睁不开了,才将眼睛合上,突然听到“咔”地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听到门响,高珏睁开眼睛,转头朝门口看去,单五坐在房间内陪伴高珏,立马站了起来,向门口看去。
只见有四名身穿j服的男子率先鱼贯而入,跟着是刘韵秋,以及一名j察走了进来。
领头的j察正是张义,他一进来,立马站到站起来的单五。见单五在此,他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单队长,你怎么在这?”
“我一朋友昨晚受了点伤,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他到医院来看病。”单五如此说道。
“哦”张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