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沿短促地哼了一声,尾音被他自己咬断在嘴里,方河不乐意,便伸了拇指堵住了翕张的小孔,齐沿快要临界,就这么生生被堵严了。
“那么快?”方河挑着眉笑,这时候两人已经全身都铺了层薄汗,四肢都交缠在一块,方河坏心地往前顶了顶,齐沿满脸通红,拿眼睛狠狠瞪他。
“咱们慢慢来。”方河说着,伸手拿过酒店准备在床边的润滑剂,挤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才往齐沿的身后抹。
齐沿刚刚被方河堵了那么一下,也稍稍镇定下来,但心里有气,就躺平了看方河忙活,准备冷眼旁观。
方河自然察觉到了,又觉得好笑又甘之如饴地做扩张,等到润滑剂都挤压出了泡沫,齐沿的肠壁也柔软得黏腻起来时,他才把三根手指抽出来。
他抬起头去看齐沿,那人虽然一动不动地躺着,这时候却有些绷不住了,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胸膛也起伏地愈加明显。
“我不在的时候也那么干净?自己洗过?”他爬到齐沿面前,凑过去啄齐沿闭着的眼皮。
“废话那么多。”
方河低笑了声,缓缓动了动腰,他同样抹了润滑剂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