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当初昏礼之时陶大人也是上门道贺的宾客之一,如今怎么又能提出要孙儿聘陶家女为妻这样的要求?况,这种私事先不说,孙儿以为,我平远郡内再如何兵甲懈怠,也轮不到他一个别郡长官来插手其中;至于最后的粮食之事……若郡府内有谁有人认为此事可议,非是蠢货,便是叛徒!”
说到最后,江成松已有咬牙切齿之态。
将手里的信纸草草团成一团丢到一边,他又气又羞又愧地朝祖父低头认错:“是孙儿的错,在清远郡郡府里时没有察觉出陶大人的敷衍……”
面上已经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江留渊摇摇头,示意孙子不必再多说:“得了,他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有心思还能让你看出来?”
“陶小子的清远郡里有天下第一大湖镜湖在,郡内生计肯定是要比我们平远郡好些;不过,他也不想想他其他的几个恶邻,抚宁抚湘二郡可不是好相与的。”
“而我平远郡,地处交通咽喉四战之地,虽无近忧必有远患,不得不未雨绸缪啊。”摸索着手腕上的檀香珠串,江留渊松懈了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