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啤酒磨牙唠嗑的可比正经吃饭的多。
这不,晚上趁着媳妇上晚自习的空档,越仨哥们过来喝酒吹牛逼的徐涛就对服务员说了,“这卤鸡翅不错,再给我打包一份,鸡爪子也来一盒。”
孙礼纳闷道,“这一晚上还没吃够是咋的,今天咋还打包了呢?”
依旧不怎么说话,花生米就小酒自得其乐的郑文倒是冷不丁插了句嘴,“给小夏的吧。”
“姚姚就爱啃点这些个光有滋味没啥肉的。”徐涛大大方方承认了。
孙礼无语的看他,“不是吧哥们,出来喝个酒还惦记着媳妇。”
徐涛说,“那怎么了,大老爷们疼媳妇那不是天经地义。”
“不是,关键小夏也不是的要人哄着的丫头片子。”
孙礼上次吃饭虽说是表现的若无其事,说到底对好哥们毫无预兆就突然宣布弯了这事仍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接受不了,主要他从小和徐涛光着屁股一块长大,这王八蛋小时候也没少跟他一块干掀小丫头裙子,冲班花吹口哨的缺德事啊。
咋就突然一下就不喜欢丫头,改稀罕小子了呢。
“哥们就问你一句,你这次是真决定定下来了?还是光看人小夏长得好图个新鲜。”
徐涛立刻就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我徐涛是那种人?”
“不是,那你肯定不是。”
孙礼连忙安抚他,“咱这不是觉得特别惊讶嘛,你咋就突然发现自己喜欢......喜欢那啥同性了呢。”他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小时候因为他妈跟人跑了的原因,落下点心理阴影,对感情特别较真。
要说怎么喜欢上夏姚,徐涛那可有话说了,就着点小酒,滔滔不绝开始嘚嘚自己和夏姚那点事。
无非就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两人还特别有缘分,总能遇见。然后他徐老板顶着张大厚脸皮磨来磨去的,没经过事的单纯小少年就放弃抵抗了呗。
“还真别说,你们别看我家姚姚现在粘我粘的跟什么似的,当初刚逮住我偷偷进他们家那一阵,那小眼神可防备了,看我跟看贼一样。”
实际上他自认为不是贼,顶多算个流氓。
徐涛几个朋友听了再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你,哥们你可真是够‘要脸的。”孙礼现在就剩一个佩服了,“追媳妇追到大半夜偷偷进人家家里的,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
他心说,人家小夏当时没报警给徐涛逮走,算是他走了大运了。
“总之,”徐涛道,“这个媳妇我是认定了,就是他了。”
“你要这么说,哥几个心里都有谱了。以后甭管小夏是男是女,那都是咱小嫂子。”
做医生的李怀远倒是对俩同性在一块这种事见得比别人多,还想帮着徐涛科普下生理卫生,“这样,有空上我家一趟,我给找点资料看看,顺便给你点好东西。”
徐涛就一脸心领神会,“你那东西靠谱吗?我还想找个老中医给姚姚调理调理身子,你们那西医动不动就动刀开膛的,我可信不过。”
李怀远不爽,“怎么说话呢?咱西医可是讲科学的,咋就不靠谱。不过要是长期调理身体,确实是中医好一点,不然我给你介绍个老先生,原来市里中医医院的主任。”
“那敢情好,”徐涛立刻拍板定下了,
“这事兄弟你上点心,抓紧帮我办办。姚姚眼看着要上高三,他们学校是天天留老多作业,整的他觉也睡不好。我早琢磨着给他看看大夫,开点安神补气的东西了。”
......
临潼二中门口,夏姚放了学在路边没看见徐涛的车,心里刚觉得奇怪,那头电话就打来了。
“姚姚,我在贤福楼这边等着卤鸡翅出锅呢,后厨说还得个十来分钟,你看你是在学校门口等我一会,还是先打车回去?”
“这么一会,当然是等你了。”夏姚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在贤福楼,肯定又喝酒了吧!”
“就整了两口啤的。”那边语气透出点心虚。
夏姚立刻凶起来了,“啤的也不行!不是跟你说过喝酒不许开车吗?还接我,你敢开个车试试!”
徐涛在那边连连说不开,绝对不开,“那你自己打车先回去,别在学校门口冻着了,我等会儿就到家。”
“这小子,脾气越来越大了,都敢训我了。”徐涛这边撂了电话,口气既无奈又显摆的跟哥几个现。
有媳妇管着的人就是不一样。
几乎是和徐涛同一时间,刚刚接了他老子一个电话的孙礼也黑着脸挂断电话,骂了一声,“这叫一个晦气。”
“咋了啊?”
孙礼剥了个毛豆在嘴里嚼了一会儿,说,“邝有才叫人给杀了......听说是一刀抹的脖子,还把那活儿给切了塞他嘴里了。”
他爸刚给他打电话就说的这事。老头得了儿子孝顺的翡翠摆件,刚找几个老朋友显摆显摆,其中就有人问。
“这好东西哪儿找的啊?我看这料子颜色这么浓丽,雕工也好,不多见啊。”
孙老头就得意了,“儿子孝顺的,托那邝王八从缅甸得的。”
其中就有个老头惊讶了,“邝王八,不就是那个子孙根叫人切了塞嘴里的孙子吗?”
原来邝有才今天清晨的时候独自去店里盘点,却不知道他店里的保安被人连夜抹脖子,那凶手抄光了他的珠宝店不说,竟还一直留在店里等着他来。
又是盗抢珠宝店,又是连带两条人命,这案